第63章 麻將局(第1/2 頁)
樊姐看到我眼睛一亮,對我拋了一個媚眼,笑著說道:“小帥哥,幾天沒看到你,姐姐都有點想你了。”
想贏她的錢就得哈著她,我也笑著對她說道:“是嗎?樊姐為什麼想我啊?”
樊姐立刻借驢上坡:“姐姐可能是喜歡上你了吧。”
我戲謔地笑道:“這個上是動詞還是助詞啊?”
樊姐聽了我這樣調戲她,突然臉變得潮紅,我知道這娘們被我的這句話勾得有了反應,禁不住暗暗發笑。
麻將打的是底注兩千的廣東麻將,只能自摸胡牌,自摸沒有中到一五九的碼,每家只付兩千,中一個碼加兩千,以此類推。
當你自摸了的時候,從你胡了的那一張後面的牌算起,所有的一五九牌都算做是中的碼,所以你胡得越早,中的碼越多。
一副麻將牌筒子,條子和萬子一五九各有十二張,最多可以中三十六個碼,每家最多付輸款七萬二加兩千,共七萬四。
我採用的出千方法是在麻將上掛花,就是做記號,跟在撲克上掛花一樣,我也是用了一種特殊的藥水,掛好以後,看它反光的位置我就能認出是什麼牌。
很多人都是戴一個有尖刺的戒指,在麻將上刺一個小點,然後用菸灰一抹,就能看到一個黑色的點,根據這個點的位置來判斷這是什麼牌。
這種方法太明顯了,很容易被別人發現,後來有許多略懂一點千術的二把刀上桌不久就被抓住了,導致許多千術的秘密廣為人知,老千在社會上也就越來越不好混了。
打了一圈,我基本上都掛好了花,周小年顯得手氣很好,一圈牌他胡了三把,而且都胡得比較早,中了很多碼。
樊姐也胡了一把牌,可惜胡得很晚,才中了三個碼,我和付總都沒胡牌。
接下來該是我表演的時候了,我暗暗對自己說道。可是接下來的情況出乎了我的意料,又打了一圈,我只胡了一把,周小年又胡了三把,一算賬,我沒贏多少錢。
我有點不信邪,又打了一圈,仍然是我胡一把,周小年胡了三把,樊姐和付總兩個人一把都沒胡。
這不對啊,我看了一眼周小年,覺得這小子肯定有點問題,想起這個牌局是他組織的,我越發對他生疑。只是這小子太狠了,打了這麼久,付總還沒有開張,樊姐也只胡了一把,這樣搞的話,兩頭豬都會被嚇跑。
我把注意力大半都放到了周小年身上,想搞清楚這小子用的什麼手段。看了一會,我注意到這小子總喜歡把左手放在左耳上,難道……
我仔細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正在感到沮喪的時候,突然腦袋靈光一閃,我用眼睛的餘光看向麻將桌上面亮著的檯燈,果然看到一個亮著微弱紅光的小東西。
周小年這小子真是捨得下血本啊,這套東西叫“飛針麻將”,價值不菲,要幾萬塊錢,每張麻將裡都有特製的晶片,透過攝像頭識別,然後透過網路把資訊傳輸給另一頭的電腦,再透過電腦軟體分析,用藍芽指揮周小年如何出牌,周小年的左耳裡藏有一個藍芽耳機,他可能是第一次戴這玩意,耳朵有點不適,所以才老用手摸耳朵。
樊姐這把還是沒胡到,她生氣地把牌一推,嘴裡憤憤地說道:“今天怎麼這麼難胡牌,太邪門了。”
我注意到周小年聽到樊姐這樣說了以後,表情有了一絲變化。
接下來他果然有點放水,一圈牌他一般只胡兩把,我會胡一把,剩下的要不是樊姐胡就是付總胡。
牌局就按照這個局勢打到了晚飯時間,再打下去沒什麼意義了,我先開了口:“快吃飯了,今天就打到這個時間吧,下次再約。”
樊姐有點不甘心,說道:“小帥哥,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在這裡吃飯,吃完再接著玩。”周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