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謝紅旗、夏陌、杜如芸(第1/3 頁)
陳觀水的手指彈了一下。
有意思。
真的很有意思。
竟然會有人想著送一個大官給自己做,而且還是最少也是副部級的高等官位。
陳觀水的手下面,謝紅旗已經解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扣子,推高了裡面的毛衣,鬆開了帶子。她斜靠在陳觀水的腿中間,仰著頭,看著那個根本就沒有在看她的男人,默默承受。男人的手很暖和,像是帶著一種生命的溫度,熨燙著自己不安的心。
謝紅旗在胡思亂想。
看著螢幕上面一個接著一個謝家的人,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又一個的“好心人”救走,一點一點的重新聚集在一起,一個接著一個的徹底安全下來。
謝紅旗突然把心裡繃緊的弦鬆開了。
正在玩弄著自己身體的男人他想要什麼?他幫助自己的那麼多,他想要自己去做什麼?
大不了,就是想要自己的身體,想要自己主動去脫光了躺在床上掰開來等著他的寵愛。大不了,就是想要自己穿上戰鬥服,跟在他的身後,替他去殺死那些人。大不了,最最壞的,也不過是被他按照《Sm法則》虐待調教就是了。
自己又在想些什麼呢?
自己的父親剛剛在絕對必死的條件下,無緣無故就被那個馬來族的暴徒以“不順眼”的理由給關在狗籠裡準備被放狗咬死,然後才有了混亂大戰整個地區崩潰上千人被打死,但自己的父親被關在鐵籠裡,和三條大惡狗在一起卻活到了最後。
自己的母親在教堂禮拜,被髮瘋的牧師囚禁,同樣也是無緣無故就因為身材健美的緣故被綁在十字架上準備扒皮。然後牧師殺死了教堂裡所有其他的人質,點燃汽油準備殉道的時候被突入進攻的軍警擊斃。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混亂和殺戮,教堂裡面前後進出了七波人,殺的人頭滾滾,打的天翻地裂。自己的母親被赤裸著綁在十字架上,被很多暴徒侮辱,但卻活到了最後。
命運!
這就是身後的男人操控命運河流,給自己送上的大禮。而自己為他所做的,又算是什麼呢?
既然不算什麼,那自己又為什麼捨不得呢?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陳觀水到底做了什麼?他又送給了自己什麼?他現在在看著什麼?他準備著在做什麼?他現在在等著什麼?
謝紅旗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世界變化的太快,崩潰的也太快,痛苦和歡樂來的也太快,死亡和拯救同樣紮在自己的心上,只讓自己想要去做-愛!
做-愛!
陳觀水,我現在想要了!
謝紅旗的手指舞動,鋒利的鐮鼬之風切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羔羊,一如油畫裡的女孩一樣的陽光。
過去種種,譬如昨日,今日已死。現在種種,只如春芽,唯有新生。未來種種,只在我心,更在我手。
然後放空所有,解放所有,紛亂之風飛舞,狂放之風橫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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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陌穿著防彈服,帶著頭盔,拿著手槍,坐倒在一輛警車的旁邊。真的是太累了。
自己剛才去東海市警察局報道,話剛說完,連槍都沒交,政審也不提。對面的那個警官一個電話打給黃星靈局長,然後乾脆就扔給自己一套防彈衣,拉著自己就加入了他的小隊。然後在市區裡面連續加入四場對異能暴徒的進攻,從延安路一直打到了山西路,打的是頭昏眼花,打的是飢腸轆轆,打的是亂七八糟。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機械的跟從著上級的指令去衝鋒,去堵截,去檢查,去射擊,去奔跑。
好在陳觀水一直沒有鬆開和夏陌的連線,所以夏陌總是可以“意外”的出現在最巧妙的地方,用最方便的方法抓住那個狂奔的暴徒,或者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