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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季野才從漫長的回憶中回神過來。
鍾憶雪嚴肅起來可嚇人,儼然一副班主任的樣子,她低頭板著臉問季野還想不想考大學了。
季野點頭如搗蒜:“想,當然想。”
“那就打起精神來!”鍾憶雪指著卷子,“來,把這個單詞重新默寫十遍。”
結果不到一天的時間,季野又被強行掰回了之前焦慮的狀態。楚風揚在回到家,看到季野伏案桌前,翻著上面一張張打滿了紅叉的卷子,唉聲嘆氣說:“你是不是又打算回家以後不和我說話?”
楚風揚說這話的時候,把頭靠在季野右邊的肩膀,透過季野的臉頰,去看他的卷子,還指點了幾下題目。
季野現在一側過頭,就能吻到楚風揚的額頭。他完全不敢動彈,手上的筆卻還在動彈,寫出了幾個不像樣的單詞。季野回答著楚風揚近乎於撒嬌的問題,說:“沒有呢,你跟我說話,我聽著呢。”
天氣越來越冷了,房間裡開了很足的熱空調,和暖氣不同,熱空調幹燥又不通氣,季野的臉龐隨著熱氣漲得通紅。楚風揚似乎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一對上季野的視線,追隨了幾秒,還是回到了試卷上。
季野知道他們肯定同時想起了深吻的感覺,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壓在他的嘴唇上,但他還是緊張地舔了舔嘴唇。
看似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為此煩惱,楚風揚這幾天對待他的態度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大方且從容的。他們的交往一直是楚風揚佔據完全的上風,以一種哥哥的姿態來傾聽他、指引他、救助他,甚至在那種事情發生過後,也是一樣。
他覺得是不是該兩個人解釋清楚,但是這樣維持原樣的現狀,他也不想去打破。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看不懂楚風揚在想什麼。楚風揚非常完美,任何方面都是他所不能觸碰的高度。對他來說,楚風揚是西王母派來拯救他的菩薩,是他千年難遇一知音的好大哥,而自己何德何能在此刻,想要去窺探楚風揚的想法。
楚風揚感受到了季野的緊張,終於從他身邊離開,問:“我讓你感覺到不舒服嗎?”
“沒有,怎麼會不舒服。”季野小幅度的搖頭。
楚風揚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其實那天晚上,我……”
他想要說出口的話被電話鈴聲打斷,他去另外一個房間接了電話,季野終於獲得了喘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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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春節和元旦就相差了二十來天,從海南迴來之後沒多久,楚風揚就購置了一大堆佈置工作室的對聯和燈籠,交給了段可崢。
一月份伊始,季野每次走進工作室都覺得全身喜氣洋洋的,他覺得這可能是他從出生以來經歷過最有氛圍的一年。
他對以往過年的記憶都是除夕的白煮蛋、阿媽那窗戶破了洞的屋子,還有姑姑和姑父昏暗的客廳裡抽著煙看春晚,煙霧迷漫了整個房間,也遮蔽了他的視線。
所以當楚風揚把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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