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chapter 50(第5/5 頁)
痛,就由著黎冬將他拽下去。
“吃藥了,”耳邊再次傳來黎冬的聲音,黏糊糊地宛如在撒嬌:“冷。”
在驟然侵襲的濃熱雛菊香中,祁夏璟雙唇抵在黎冬的鎖骨上,連帶發聲都悶悶的:“我們去床上睡好不好。”
黎冬聞言,將他摟的更緊:“那你還會走嗎。”
病中的人不再如平日般,親密都帶著羞赧和疏離;性格被壓抑的部分暴露出來,說話每個字都撒嬌般拖著尾音,聽得人心癢難耐。
“不走,”祁夏璟內心警示不要再多想:“你不用動,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幾秒後,懷裡的人慢吞吞點頭。
雙手穿過她背部和腿彎,祁夏璟毫不費力地將黎冬裹在被子裡抱起來,邁著長腿大步走回臥室,床邊掀開被單後,穩穩將人放在柔軟床面。
順利抽走外層薄被,祁夏璟看著黎冬身上他該洗的外套,皺眉,彎腰上手想幫她脫/去。
始終乖巧的人卻突然反抗,雙手力氣奇大的攥著外套不讓動,瑩潤雙眼怯怯盯著祁夏璟,委屈巴巴地問他:
“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
太陽穴突突直跳,祁夏璟深吸口氣,試圖和神智不清的病號講道理:“衣服髒,蓋一床被子就夠了。”
見黎冬仍只是楚楚可憐地盯著他不放,祁夏璟咬著後牙,嘗試從根本解決問題,問她:“你為什麼一定要穿這件衣服。”
這次黎冬終於有反應。
女人抱著寬大的男款大衣,彷彿尋求母親庇護的幼崽,慢慢將臉一點一點縮排領口,聲若蚊蠅、去字字清晰地砸在祁夏璟耳邊:
“因為衣服上有你的味道。”
“”
人生二十八年,祁夏璟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無力感,全然束手無策。
道理講不通,哄也哄不好,重話更捨不得說。
他只知道,再聊下去一定會出事。
大衣滿是細菌不能穿,他放棄和暫時的糊塗蛋溝通,先給黎冬蓋好被子,然後彎下腰,在被面下溫柔地一根根掰開她攥緊大衣的手。
被某道灼灼視線盯的心頭滾熱,祁夏璟嗓子乾澀喉結滾動,別開眼,在悉簌衣料磨蹭聲中,沙啞道:
“別動,脫完就睡——”
話音未落,平躺在床面的黎冬忽地雙手撐著坐起身,在祁夏璟的並未設防中猛然靠近,薄唇微張,呼吸滾熱。
被用力啃咬的下唇刺痛,祁夏璟瞳孔微縮,難得有幾秒的不知所措。
狠狠咬在下唇角的肇事者,表情反倒比他這個受害者還要委屈,如瀑的長髮散落肩頭,緋紅的雙頰眼尾像是要滴出血來。
黎冬身上的外套半褪未褪,內裡的睡衣領口卻大敞,露出白皙的面板和兩排筆直鎖骨,在高熱下都泛出粉色。
似乎覺得咬一口還不夠解脫衣之恨,祁夏璟見黎冬又剜他一眼,不知為何,神情比起怒視倒更像挑逗。
只是黏糯的啞聲確實委屈,蠻不講理的話也說的理直氣壯:“你脫我衣服,那我就要咬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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