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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芪牛肚湯，養胃。”

秦召南一邊笑著回答，一邊單手擰開盛著羅漢果水的保溫壺，遞到林聞西旁邊。

“我往羅漢果里加了點百合，嚐嚐怎麼樣。”

所有人都在旁邊看著，林聞西只得笑一下，抿了一口。

他講了一上午課，保溫杯裡泡著的羅漢果水換了好幾茬，嗓子此刻依然乾渴。秦召南煮的比自己泡出來的要更好入口一些，林聞西只喝了一口，講了半天課的乾渴就舒緩了不少，微溼的嘴唇上懸掛了幾滴。秦召南見狀，不自覺地便伸過手背欲替他直接拭去，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猛然頓住，停頓一秒，抽出桌上的一張餐巾紙按壓上去。

“又不是小孩，喝個水還漏。”

他輕笑，林聞西就這那張餐巾紙擦嘴，也忍不住笑了，又抬起頭看秦召南，佯裝生氣地說：“以後不準拿我亂開玩笑。”

“行，知道了。”

秦召南一邊點頭，一邊把飯盒推到林聞西面前。

“今天的菜我都做的清淡，嚐嚐合不合胃口。”

又從便當袋裡摸出兩個渾圓的奇異果。

“這個不酸，對胃沒刺激。維生素c含量也比青橘高，吃這個吧。”

“阿召這是嫌棄學校的飯不好吃，特意給林老師開小灶？”

旁邊的老師笑著開玩笑。

秦召南眯起一雙好看的笑眼，用很輕鬆的語氣開始回答，彷彿不是為林聞西解釋，而是一些再自然不過的家常——“倒也沒有。林老師最近腸胃不大好，吃不得油膩跟刺激的。我今天休假，又看到今天食堂的選單，怕他吃不慣，就自己做飯送過來。咱們幼兒園的飯要是不好吃，那全市可真沒哪家幼兒園敢說自家食堂好吃了。”

秦召南長相英俊，又講話三分笑，這樣的話說出來好聽又圓滿，也不會讓別的老師覺得林聞西矯情。雖然園裡的老師待林聞西都好，但秦召南不想讓林聞西落任何口實。

林聞西抬著頭，目光裡帶著一點動容。秦召南把盛著雜糧飯的碗推過去，又遞上一雙筷子。

“好了，快吃飯。等你吃完，我把這些都帶回家。”

還招呼著別的老師分一點菜，說他做的有多的。

“哎呀，愛心午餐可都是林老師的，我們才不自討沒趣兒呢。林老師，你中午可得把這些都吃完啊。”

坐在林聞西旁邊的李心愈老師笑著說。

秦召南坐在對面聽著老師們聊天，林聞西也間或跟他們聊幾句，整體的氛圍倒是很愉快。

“園裡的游泳池要開了，不過我不會游泳。週末我就報個班學游泳去。”

李心愈說，又問林聞西：“林老師會游泳嗎？”

“……我也不會……”

林聞西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雜糧飯。

“園長說老師們最好都得會，畢竟上游泳課的時候，不但要體育老師在，任課老師還要跟一位呢。”

“這樣嗎？”

林聞西一臉憂心忡忡，嘆了口氣：“我沒什麼運動天賦，游泳讀大學的時候就學了，但是怎麼也學不會，所以就再也沒學了。”

“不過確實最好老師們都得會游泳才行。”

他喃喃道，餘光瞟到秦召南的臉上，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臉上，下一秒他就看見秦召南開了口：“這有什麼難的，我教你啊。”

秦召南語氣輕鬆，像是教會林聞西遊泳這件事勢在必得一樣。

見林聞西依然是不太相信的樣子，秦召南一邊揉著太陽穴，裝作頭疼的樣子，一邊慢條斯理說：“哎，我可是國家二級游泳運動員……就這，我老婆還不信我。”

有外人在場的時候，秦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