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前幾晚那個女人又是誰(第4/6 頁)
接過來了,卻略有疑惑,公子的確被潑了一點茶水,但似乎已經幹了。
女使咦了一聲,沒多說什麼,按照吩咐抱著去丟了。
等人走後,江晚吟已經放過了血,熱意也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大夫來了之後見她無礙,於是只開了一副調養的藥讓她煎服,說一兩日便好。
江華容今日有驚無險,著實疲累,也無力跟江晚吟計較。
只是想,今日之事若是再來上兩回,她成日裡提心吊膽的,這病怕是好不了了。
還是該早點去佛寺,明日就該去。
江華容暗暗思忖著,邊想邊往外走。
一出門,卻發現陸縉沒走遠,還站在廊下。
高挑挺拔,孤絕料峭。
遠遠的望著廊外盛放的花樹,不知在想什麼。
聽見她出來,陸縉回眸:“安頓好了?”
“三妹妹吃了藥,已經睡下了。”
江華容疲倦地揉揉眉心,“郎君放心,我教訓過她了,日後進口的吃食必定要她小心,定不會再惹出麻煩。”
陸縉並不在意妻子說了什麼,只捕捉到前一句——
妻妹已經“睡下了”。
他看了一眼滅燈後的水雲間,略略思索後,偏偏對江華容道:“時候不早了,我今晚同你一起回披香院。”
這話落到江華容耳朵裡,第一反應是陸縉是在刻意等她。
等了兩年了,她終於等到陸縉為她駐足,江華容喜上眉梢,立即便要答應,一看到外面濃黑的夜色,忽地又想起這是深夜。
江晚吟剛剛服了藥睡下。
她不能。
江華容唇角的笑意慢慢淡下去,尋了個藉口:“我……我明日要去護國寺燒香還願,今日需抄經,待明日供奉,不知要到幾時,郎君若是去了,恐難服侍周到,郎君明日再來如何?我備下酒菜,與你小酌一番。”
偏偏那麼巧。
妻妹睡了,妻子也不見他。
“還什麼願?”
陸縉垂眸轉了下指腹上的扳指,追問道。
“祖母病了,我打算為她祈福,也好讓她老人家早日好起來,還有……”江華容略有些羞赧:“我想求子,母親一直催我,祖母也病重,子嗣之事著實不可怠慢。”
陸縉本也是要去護國寺,妻子這麼一提,他忽然記起護國寺除了燒香靈驗,似乎還有一位出了名擅長內症的法師。名喚淨空的。
“是嗎?”
陸縉眼神多了一絲打量,“既是祈福,以表孝心,用不用我陪你一起?”
“不必了,護國寺並不遠,馬車來回不過半個時辰,我去去便回,郎君奔波勞累,不用為我分心。”
江華容仍是拒絕。
陸縉心裡一沉,聲音卻愈發溫和。
他溫沉的應了聲“好”,反安慰她:“這兩年你著實辛苦了,既要持家,又要侍奉母親和祖母,我不在時可遇著什麼難處?”
江華容難得聽他關切,鼻尖微酸,卻只能搖頭,將滿腹的苦澀嚥下去:“沒有。祖母慈善仁和,婆母也待我極好,只是郎君你不在,我一個人有時寂寥了些,你如今回來了,我哪裡還有值得煩心的事?不過是子嗣被催催,算不得什麼大事。”
“剛圓房半月,子嗣之事你不必急。”
陸縉看向她的眼,“你我既已成了婚,便是夫婦,從前還是往後,遇到了難事你皆可同我說。”
江華容一聽,覺得自己的眼光果然沒錯,她愈發著急地想趕快解決這樁事,最好是自己的病能治好,治不好江晚吟也要儘快懷上,她太想同陸縉真正的在一起了,毫無阻礙的在一起。
“我曉得的,也不曾著急,不過是為祖母祈福順便燒柱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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