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觀雲城第一百五十三章(第2/3 頁)
,「咔」一聲,夾層被開啟,木盒突然在花如雪手中化成粉末。
頂著安二爺震驚不解的眼神,花如雪歉意地說道:「手滑。」
沒想到這木盒開啟夾層後,就會自毀。
說完,花如雪搖了搖手掌,只見粉末消失後她的手裡出現一張信紙。
「這似乎是安大小姐留下的線索。」
聽到「線索」二字,白沐笙和安二爺同時湊了過來。
花如雪展開信紙,上頭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記錄著,安木菀發現安木萱死亡的真相的過程。
只不過,上頭的字,饒是花如雪讀了許多的書,此刻也有些恨少。
安二爺替安木菀解釋道:「阿菀自小聰慧,這些錯字,興許是中了術法的緣故。」
信紙上的內容按照花如雪的理解就是:
「自打鳳雅歌姑娘突然離世,每每提及這個名字,榮哥兒便像是發瘋似的不停喊著「有鬼快走!」還會對周邊的***打腳踢。
眾人都以為榮哥兒是因為鳳雅歌姑娘的離世,遭受打擊,發了瘋。
只有我和萱兒明白,發瘋的榮哥兒才是真正的榮哥兒,只有在那時他的眼睛裡才會流露出屬於他自己的情緒,真誠、恐懼、擔憂。
後來有一次,榮哥兒藉著瘋勁告訴我,鳳雅歌並沒有死,鳳雅歌和他一樣都被控制了。
那時我才意識到安氏並不安全,我害怕與鳳雅歌一樣天賦極高但修為尚淺的萱兒會受到傷害,便讓她躲去外城。
誰曾想沒過多久,萱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竟在父親面前說出「心悅榮哥兒」這種話來。
父親盛怒之下,應允了田家大少爺田微陌的求親,想以此絕了萱兒這荒唐的念頭。
我知曉這並非萱兒的本意,奈何當時榮哥兒被家主罰了禁閉,我無法從他口中套出有用的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婚期將至。
我本打算在大婚之日帶著萱兒離開觀雲城,榮哥兒卻先我一步帶走了萱兒。我一路追尋,最終在觀雲城外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榮哥兒,以及他手裡屬於萱兒的身份牌。
碎裂成兩半的木牌,昭示著萱兒的死亡。
但有鳳雅歌姑娘出事在前,我並未相信那塊冰冷的木牌,我不相信萱兒就這麼死了。她並非執著於兒女情長之人,她比任何人都愛惜性命,不可能為了所謂情愛,選擇自戕,放棄自己的性命。
我想從榮哥兒那裡知道萱兒的情況,可從那日之後,再提起鳳雅歌姑娘的事情,榮哥兒不在像以前那般瘋魔,他眼裡的光芒逐漸消失,變得沉默起來。
一個月後,某個深夜,榮哥兒突然衝到我面前,交給我一塊木牌,讓我快離開安家。
那木牌正是萱兒的身份牌,身份牌上完整地記錄著萱兒和鳳雅歌姑娘被鬼火吞噬消失的畫面。
而佈下這陣法的人,正是安家家主安月明,一向最疼愛榮哥兒的「爺爺」。
「安月明」想透過煉鬼大陣讓冥主重現於世,為了確保煉鬼大陣能夠讓修士成功變成鬼族,他藉助安氏的勢力暗中收集祭品,進行第一次測試。
這是一場佈局已久的陰謀,煉鬼大陣的成功預示著又將有一百二十四人被獻祭,而知道了這個秘密的我,就是「安月明」的下一個目標。
煉鬼大陣成功之後,「安月明」的修為大減,榮哥兒終於等到了「安月明」閉關。他本想借此機會將萱兒真正的身份牌交給我,讓我離開觀雲城,那曾想,榮哥兒剛帶我離開安府,就有一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那人帶著面具只露出半張黑紋密佈的臉,他僅用一招,就將我和榮哥兒打倒在
地,他的修士雖在元嬰期,可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不亞於大乘期修士。
就這樣,離開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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