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劍出擊,圓月恐懼(第2/4 頁)
小的小姑娘說話,怪不好意思的,“你名字怪好聽的。”
路飲溪點點頭,卻不回應這句話,李不煩以為是小姑娘掌握的華語不多,也不強硬地搭話。
被重劍剷除了大部分的玫瑰後,這段地帶和蝗蟲過境沒什麼區別,剩下的玫瑰也為難不到他們,輕輕鬆鬆突破重圍回到莊園內。
一進莊園幾人就注意到大廳中間的大鏡子,誰家會把鏡子對著正門,更何況之前這裡並沒有這麼大一塊鏡子。
之前大家身處的地方要麼看不見光要麼就是沒時間觀察環境變化,這麼一看,大家反而都奇怪地注意到今天的雲有點厚重,撥雲見月才察覺到今天略有血色的滿月。
路飲溪難受地蹲下身子,皮毛從她的小洋裙中撐出,四肢伸長扭曲,利爪在月光下泛著銀色,其他三人中的兩位也是狼人。
李不煩倒是個獵人,看著大變活狼,壯碩的虎軀一震,下意識地往唯一沒什麼變化的安是舲身邊靠。
才貼近了點,他就聽見了難耐的粗重呼吸聲,扭頭對上血色的雙瞳。
系統的聲音適時響起。
【支線任務:圓月恐懼,請獵人玩家盡力擊殺變異玩家吧】
李不煩倒吸一口涼氣,安是舲眉尖不耐的蹙起,他也聽見了這條任務,這就是明晃晃地殺意啊,系統想殺他們應該還蠻久了吧。
李不煩驚恐萬分,他記得留在原地的三個人的身份同樣不是獵人,倖存下來的八個人只有他一個獵人,這到底是在殺誰啊?
路飲溪完全化身成白色的小狼,第一次用四肢行走怪不靈活的,銀色的眼瞳轉到到安是舲臉上的時候驟然一縮。
青年長長的犬齒探出嘴唇刺破唇瓣流下兩點血痕,血色的眼瞳裡有紫色的霧氣,看著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死寂。
相比他們僅僅只是變身,安是舲的狀態更像是同化,安是舲比他們更貼近變異這個詞。
饒是路飲溪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去靠近安是舲,馬上尋找了一個高地待起來。李不煩注意到路飲溪的動作,難得讀懂了她的意思,自覺找個地方藏著,他是場上唯一的人類,他比任何人都要怕血族啊。
青年喉頭滾動,舔舔唇瓣的血漬,慢慢走向面前的兩匹狼,突然想起什麼,解開腰帶抽了出來。
“你們勉強當它是七匹狼,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兩匹可憐狼人玩家被抽的哀嚎,躲在暗處的李不煩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他已經感覺到身上有痛感了。
比他更害怕的是趴在吊燈上的路飲溪,她沒被抽過,當然也不知道這玩意抽在身上是什麼感覺,但聽三個人都被抽得嗷嗷叫,尾巴不自覺地蓋在屁股上,她還注意到了青年瞥上來的視線,屁股都要抖成電臀了。
其實他們或多或少感覺到安是舲在壓抑血族本能,自從進入莊園後就一直在違背血族本能,今天圓月夜,正是血脈本性被披露極致的時候,他只能分散注意而不至於吸取場上唯一的人類。
李不煩可能也不知道,憑藉血族強大的感知,不論他躲在哪裡安是舲都能知道,不去找他純粹是沒打算現在就挑戰血獵條約。
這邊的嚎叫吸引了地下室出口的狼人玩家,他們猶豫了好久,慶幸著自己沒有選擇跟著離開,殊不知致命的花蕊已經悄悄貼了過來。
他們圍在一起互相舔舐著傷口,忽然耳朵微動,旁邊的鐵門慢慢被開啟。
……
血族大公無情地抽打著逃竄的狼人,視線卻逐漸被門外的身影吸引,高大的瞧不出原樣的怪物站在門口,身上蠕動過或白或黑的爬蟲,一塊塊血肉掉落在地上,砸出寥寥青煙,肩膀上穿刺著的玫瑰裹纏著他而生。
玩家們都注意到了他的存在,被怪物盯著的時候感覺到了滔天的怒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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