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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傅競川屈起手指,敲著桌沿,“專心吃飯,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可能是壓力太大,產生了幻覺。”
這句話是具有威懾性的,江律不敢再問女傭了,只往嘴裡塞著米飯。
他以前的胃口很好,一次效能吃好幾碗的米飯,但他現在只覺得味同嚼蠟,連半碗米飯都吃不下去了。
“不要只吃米飯,不吃菜。”傅競川以長輩的口吻來教訓他,“小律,不準挑食。”
“我沒有挑食。”江律小聲地反駁了一句,然後用筷子夾起盤子裡的白灼蘆筍,這是他最喜歡的一道蔬菜,但他只吃了一口,就把蘆筍吐出來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怕傅競川生氣,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傅競川冷著臉,看他:“你在跟我鬧脾氣嗎?”
“我沒有鬧脾氣。”江律低著頭,看著碗裡吃剩下的半碗米飯,“我就是感覺有點反胃,就吐了。”
“既然不想吃飯,那我們就做點別的。”傅競川看他的眼神,像是風雨欲來前的平靜。
江律放下筷子,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像是做錯事情,即將被大人懲罰的孩子。
傅競川擺手,“都下去。”
女傭們如釋重負,躬身退出了臥室,臨走前,還將厚重的門給關起來了。
傅競川站起來,抱著江律,往床上帶。
他把江律壓在身下,掀開了江律身上的睡衣。
江律渾身的肌肉繃緊,他頓時想到在地下室的“懲罰”。
昏暗的燈光下,束縛的鐵鏈,痛哭與求饒,汗水淋漓的皮肉,晃動的、糾纏不清的身影,以及被弄髒的被褥。
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會害怕、顫抖。
他的呼吸變緩了,雙目呆滯地望著傅競川,表情僵硬,聲音像是吞了鐵鉗一樣,“我很疼。”
傅競川臉色陰沉,“我都給你上過藥了,怎麼還喊疼。”
江律感覺自己像是罪大惡極的人,他不敢看傅競川的眼睛,就把臉埋在傅競川的胸口,“我用手可以嗎?”
傅競川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責怪他:“你好嬌氣。”
窗戶是靠海,又是單面的可視玻璃,所以傅競川並沒有將羅馬簾關上。
敞開的窗戶,帶來別樣的刺激。
江律的手又酸又麻,就連被褥都抓不住了。
傅競川換了褲子,抱著他,“前幾天,我回水榭找爺爺了。”
江律失神地躺在傅競川懷裡,沒有接過話茬。
“我要跟趙家退婚,但爺爺不同意。”傅競川也不在乎,“爺爺是老一輩的人,他注重血脈的傳承,不讓我跟趙家退婚。他提議,等我跟趙佩瑩結婚後,就把你接到身邊養著,說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你答應了嗎?”江律的臉上總算是有了表情,他不願意做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不願意。
要是傅競川沒有跟趙家小姐解除婚約,他還是會逃跑的。
哪怕逃跑的代價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傅競川從煙盒裡撿了支菸,菸嘴部分是寶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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