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採訪(第2/2 頁)
還不忘說謝謝。
“你什麼開?”
付蕭替衡玉舉著話題,在她和隊長間來回切換。儼然一副主家請客的霸氣。
“最近?宮本開吧。”
“下個問題,咱都打贏了,能給放假嗎?老闆。”她很懂稱呼的切換。也很懂如何解圍。“咱都連打三把了。”
決賽前可沒說,剛比完就得接受採訪。這臨時加的一環,她們有權拒絕。別想在觀眾面前道德綁架她們。
“嗯,無邊,你怎麼看?”
突然被點名的無邊不解的看向沈予安,付蕭的話筒適時遞上。
“你們要不要放假是你的事,不歸我管。反正我們是要休息一陣。”雖然很不情願,但沈予安技術比她強。幫她解圍也不是不行,“下次見面,你得和我單挑。”
“可以。”
這傢伙居然還記得要找她單挑啊?這事還是上次送宴歡回他們戰隊,他在路上找話題聊的時候告知她的。
想起宴歡,她又記起來衡玉她們打第二把的時候,少年來找她的事。
一個小時前,她在休息室換藥膏。冰敷一下有些發熱的關節處。用從醫生那學來的按摩手法緩解手腕的疲麻。
宴歡就是在這個時候敲的門。她以為是工作人員有事找自己,帶著冰貼,衣袖也沒放下,就去開門了。
少年身量不低,一頭短髮柔軟的短髮映入眼簾。今天他不上賽場,就沒穿那套黑金色的隊服。
眉目間的猶豫並未散盡,沈予安能看清他眼中的情緒。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從那雙眸子裡消失。被更深的擔憂替代。
宴歡來找她也許是想說什麼,但現在滿眼只有她手臂上的傷。打進過鋼釘而留下的疤痕沒被布料遮擋,就這麼坦然的展現在他面前。
濃郁而又混雜著其他藥劑味道的膏藥的氣味,在開門的一瞬間被空調的冷風吹到他面前。
沈予安的外套只穿了一半,另一半因為要換藥膏被脫掉,掛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事找我?怎麼還發呆啊。”邊說邊為少年讓開位置,讓他能進門說話。沈予安從櫃子邊拿了一瓶水遞給對方,“進來吧。”
少年像是沒反應過來,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此時正拿著礦泉水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
“抱歉。”
“嗯?為什麼要道歉,我的傷和你沒關係吧。”對方的視線一直放在她的手臂上,有惋惜這種情緒很正常。但,為什麼要道歉?
人類的行為邏輯怎麼和課本上不一樣。
“不是這件事。”宴歡搖搖頭,他想道歉的不是這個,是現在也不能讓她知道的事。
他會在二隊每局比賽前,給他們分析「夕陽紅」的劣勢。並告知無邊該如何贏。
如果說熒月是連線隊伍的人,那他面前這位就是中心軸。只有她在,「夕陽紅」才能贏過每一把。
這是她們的優勢,也是劣勢。他會告誡二隊盯著「久安」打。她很強,但她做不到完全讓隊員聽指揮。
不論是打上頭時,無意的違反,還是選手的自我發揮。
只要讓對面依賴的主心骨死亡,其他人在行為上或多或少會有摩擦。久安在時還好,無腦跟著隊長就行。
她去哪,她們就打哪。但要是沈予安不在,團戰出現的太過突然。對面根本來不及聽指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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