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決戰空明（下）(第2/3 頁)

中的時候其實是打在了那層屏障之上卻無法突破。

就在空明見狀嘲諷另一個我殺不了其自身時那個我的力量瞬間再次暴漲，瞬間刺破了那層由空明之力演化的防禦屏障，聖虎刀貫穿了空明的本體！

我依稀記得那時半空中的空明先是用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自己被擊穿的身體部位，接著轉為了憤怒與不甘。

它的能量在被聖虎刀命中要害後快速流逝，知道自身即將消逝的它轉而咒罵起了那個鋼鐵王斷與我的存在。

我站在那片陰暗空間的地面上望著半空即將被聖虎刀焚滅源力而消逝的空明，沒有高興反而是在命核內生出一絲傷感。

同時我更多的則是好奇，好奇於那個殺它的存在究竟是誰？如果它果真是我的話那我又是誰？它又是如何做到隱瞞了這所有存在漫長歲月還未曾暴露分毫的……

依稀回憶起少時那些老兵們曾說過我與父親的長相極為相似，而我的親生父親該是天王龍峰而非鋼鐵王虎，怎麼想都不該被認成長得相似才對。

它究竟是誰？這個問題當時縈繞於我的命核。那時在我的認知裡沒有存在是可以做到跨越時空還能維持不朽的。

於是我便對此向它做出了提問，從它口中我得知到是那件虎紋袍的緣故，至於其中原理它也說不上來，而我也即將踏上同它以往所走過一樣的道路且別無選擇！

在空明被擊殺後以後它的屍體隨之墜地，對此那個鋼鐵王斷也並沒有管，反而是望向了我這邊。

危機暫時已經解除，沉默片刻之後它同我道出了真相。

就如同我那時所猜測的一樣它承認了它便是與我一般的存在，而之所以沒有在開始時就全力出手一來是由於它於此前就經歷過一樣的事態，知道其中種種，也是沒有足夠的把握。

再來便是它希望可以尋得一場變數，那便是在過程中由我來擊殺空明，可惜最終它還是失敗了，因此它不得不按照以往所經歷的過程來擊殺空明，也是讓歷史重演，否則再拖下去恐生變數。

記憶裡它當時對我所陳述的那些話帶給我的只有更佳的刺激，還不容得它繼續說明我便拼命向它殺去，對此它也做了招架，不過那過程更像是對我戰鬥缺陷的引導。

在拼殺的過程中我斥責於它明知結果卻不救美爾與月華之責！

無奈終究不是對手，結果在一番短暫的交戰後我便被其所壓制。

絕不認輸！那時的我鐵定了主意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那個自己斬殺。

結果我也是做到了，不過那是在它對我放水後的結果。

記憶裡它在那場與我的交戰中見時機成熟便於致命處故意露出了一個空隙且不守，促使我持刀直接貫穿了其要害位置，結果對其造成致命傷害。

直到看到它的生命跡象正在極速減弱時我才發現問題不妙。

當時雖然不得其解但是也看得出它即將死亡。

於是沒有再下手，我拖著那另一個自己已然垂危的身軀落於地面，用手捂住其傷口部位儘量減緩它血液的流出同時質問其為何要如此做。

只記得那時它讓我仔細聽好它接下來的話，大致有如下幾件事情。

一是告訴了我之後我也即將會經歷它所經歷過的一切，就和它之前所做一樣，同時讓我記好之前它在我面前擊殺空明時候所施展的聖虎刀法。

二是空明不滅，在不久之後我母親阿諾雅言的意識將會自空明的軀體內復甦，只不過那時的意識與記憶都將會是初始狀態，就如我此前所見一般它不會存有任何空明意識與能量的痕跡。

然而源自空明的意識與能量就確實潛伏在它的體內，這期間需要我保護好阿諾雅言的存在，同時務必對它的情況加以觀測以免在過程中發生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