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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後輕輕拂袖離開,好似離開什麼腌臢之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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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過身去用手帕擦拭手掌的沈今川嗤笑一聲,將手帕丟在地上?,對著?裡面的人盡是諷刺。
若是旁人,他可能會怕。
怕這種玄之又玄之事落在別人身上?,讓人盡得先機。
可薛阮阮不會。
薛阮阮刻在骨子?裡的示弱討好,讓她只會放低自己,說不定薛阮阮真有機會重生?,攤上?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他,會生?氣幾日,不冷不熱地和他說話?,不冷不熱的給他送膳食。
然後再多給他生?幾個孩子?。
就這樣,早就被她自己馴服的女人,他怕什麼?
沒準兒,她還會感謝他呢。
他目光遠望,不願意去想那些讓他沒有任何益處之事,遠目夜雨過後顯得有些溼漉漉的蒼穹。
想起他失去已?久的妻子?,心存芥蒂德愛人,他忍不住苦中作樂的想:如今他已?是國公?,橫在他們?中間的薛阮阮這次滿盤皆輸。
那他們?……是不是還會有機會呢?
畢竟,朝堂之上?,那個未來的暴君如今的太?子?殿下態度曖昧不清讓人琢磨不透,或許並未鍾情薛聞。
也是,若非他亦重生?歸來,定然不願意相信世間有這般離奇之事。
薛聞站隊太?子?,卻不會分說明白,不是嗎?
否則,便是妖物。
他可以改換門庭,和薛聞站在一處輔助太?子?,畢竟皇子?中唯有太?子?夠優秀,且他們?兩個先知合璧,正好抑制太?子?對世家的仇恨。
除非……那個未來的暴君和薛阮阮這個滿腦子?情情愛愛棋逢對手。
但這,怎麼可能呢?
秦昭明是在宣政殿上完早朝才出的門, 回來時?候還未至午時?。
算不上晚,但也絕對不早。
反正以薛聞晚上不想睡,白天就起身晚的作息來說, 絕對不算早。
雖說他們現在同處在東宮, 但東宮這麼大,昨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他可?是在主殿外頭矜持地問了兩次才進去。
一夜捂著她的耳朵,將人抱在懷裡, 將外頭所有的喧譁浮躁都摒於腦後。
燃了一夜的連枝燈燈火通明, 灼得他眼睛生?澀。
淮陰侯說:“追本溯源, 一切恐懼皆有源頭”有些?事需要薛聞自己打?開心門。
可?不管他怎麼查, 查出來的結果都和?查查說的一樣?, 甚至薛聞自己都不清楚這個緣故。
他不知?該要如何解決這事,但轉念一想, 人生?奮鬥一輩子, 不就圖一個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
想何時?起身就何時?起身的自
由嗎?
如今薛聞一步到位,少?奮鬥十幾年?這樣?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用大部分人的狀態來控制自己, 要知?道秦昭明自己睡一兩個時?辰就夠了, 也沒有難為自己多睡。
更何況, 他在薛聞身邊, 他更不應該著急,否則薛聞也會被他的情緒所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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