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正在變異(第1/2 頁)
蛛魔,吞噬母體方能生存
\"正在變異?\"
\"沒錯,我在血獄中見過這傢伙的檔案,起初,他在白教堂區獵殺的多是風塵女子。\"夏洛克拉過一張椅,斜倚著緩緩回憶道:\"這段時間,大約持續了兩個月,他屠戮了二十七名女子,幾乎每個都剖腹挖心或斷肢碎骨,總之,儘可能地破壞屍身,但唯獨保留下了她們的臉。
當我看到這裡時,我能感覺到,這位開膛手先生對這些女子有種特殊的情感,或許是憎惡,也可能是某種扭曲的‘自我需求’。他透過摧毀死者身軀來宣洩不滿,或是尋求快感。
所以他必須保留她們的面容,因為他需要讓人認出死者身份;留下字條預告下一位受害者,恐怕也是出於此理,他想讓大家知道,下一個女子即將遇害,如果能讓死者自己預先知曉,就更妙了。
這樣可以讓獵物感到恐懼和無助,這種戲謔的玩弄和心理折磨,也是他殺戮的一部分。眾所周知,剖開一個飽受恐懼摧殘之人的心臟和無知者的心臟,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這是他提升殺戮快感的方式。\"
霍普金斯轉動身軀,換了坐姿......
當世間的秩序超出常規的邏輯,人類內心深處便會本能地產生抗拒。即便如霍普金斯這般理智之人,面對這個推論,眉心漸緊,最後以近乎困惑的目光注視著夏洛克,半晌後低語道:
“納丁·貝魯教宗竟是開膛手之一?......我......難以置信。”
誠然,身為執法者,得知傾盡全力保護的受害人竟是自己追捕的兇手,這資訊令人難以消化。更何況,一位教宗怎麼可能成為惡徒?
然而,想到無論怎樣追蹤都無法確定開膛手的真實身份,這個推測似乎正中要害。過去的殺手已成為今日的死者,這樣的事實自然無從查證。
夏洛克洞察到霍普金斯的困惑,但他並未理會,繼續說:“不僅是納丁·貝魯教宗,我認為開膛手們透過互相預告死亡,以此作為傳承的主要手段,甚至可能是唯一方式。殺戮或被殺,猶如複雜的權力遊戲,他們有自己的法則,所以實際上涉及開膛手的案件遠比我們知道的多。
只是許多低階的開膛手在我們介入前已被同道殺害,或者被誤認為拙劣的模仿犯罪。
你知道嗎,在聖曆紀元開啟後,有一套古老的毒藥製作秘法。
第七,寶庫閉室】
這些都超乎常理,無法用尋常思路解釋。
首先,利用死者身軀構建的閉室是如何形成的......”
第八,遺體閉室】
原來......他們一直對此物情有獨鍾啊。”
第七階段,揭示了兇手如何進入納丁·貝魯教宗的房間,或者在殺人後如何離開這個房間的秘密。
他們在回養育無毒的昆蟲或生物,以避免彼此產生毒素。”
納丁貝的話語如同切割血肉的利刃,在夏洛克和格雷格森隊長耳邊刺耳響起。不論多麼不可思議,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是真相。
室內兩人認真傾聽,無人問及為何我能知曉蘇格蘭場未公開的案情,納丁貝雖是私家偵探,但在倫敦警務系統中卻擁有恐怖的影響力。瞭解一起案件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你看,其實那八個房間皆可視為絕對的閉室......”
“什麼?怎......怎麼會這樣?”譚青俊斯和格雷格森異口同聲地問。
這是一層數十厘米厚的實心鋼鐵防護層,即使是穿甲彈轟擊也無法瞬間穿透,密碼存放在全倫敦最嚴密之地,絕無可能有人提前得知!
而且,發現我遺體時,握著餐刀的手勢也是如此。
“因為你第一次去的時候,記住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