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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餘把帝無淵放在她額間的手拿下,剛想說話意識在這裡開口說不定父王還能聽見,換上自己的斗篷帶著帝無淵回了自己那裡。
守月見她回來趕忙迎上前, 「郡主怎麼現在回來了, 奴婢還以為郡主會在世子那裡用膳, 奴婢這就去傳。」
「去吧,讓他們送到哥哥那裡,我等會就過去。」說話間安餘就輕推著守月出去,看著站在一旁的半夏道:「你也跟著一起去,燕國來人了,多傳些飯菜。」
半夏假裝不知道安餘把她們支開是要幹什麼,默不作聲地跟著守月去膳堂。
待到只剩他們兩人之時,安餘才看著帝無淵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父王,他也同樣不待見你,但……」
安餘話沒說完帝無淵的手就蓋上去了,「作為大雍的統帥我確實不喜歡他,不過我還挺佩服你父王,本來一個毫無權勢的親王如今權傾朝野,聽說燕國的皇帝見了他都害怕。」
「哪有。」安餘拍開帝無淵捂著她的手。
被拍開的手移到安餘的腰間,帝無淵輕輕把人往懷裡帶。
安餘察覺到帝無淵的意圖推拒道:「不行,要是被我父王看出來了,他晚上就能把我帶回去。」
帝無淵動作不停低頭在安餘唇上輕輕碰了碰,顧及著燕文景他只是蹭了下便罷。
「我就不過去了,明天早膳你要陪我。」
安餘埋在他懷裡點頭悶悶的「嗯」了一聲。
燕文景親眼看著寶貝女兒拉著帝無淵的手轉頭就走,他看向燕洛允問道:「安兒經常這樣?」
燕洛允不說話只是倒了杯茶放到燕文景面前,轉身拿起安餘放在椅子上的斗篷送出去。
燕文景注視著茶杯裡起起伏伏的茶葉,心頭有些發苦,如果他應下了就意味著他才剛找回來不久的女兒又要跟自己分開,但他要是說不同意,安兒一定會很傷心。
安餘給他的信裡說過他們是在大婚前一天出事分開的,倘若不是真心喜歡又怎會走到大婚那一步。
「帝無淵對安兒如何?」
燕洛允方才關上門便聽見燕文景問他,燕洛允回想去這些時日帝無淵因為安餘的關係,自己如何苛刻的要求他都能滿不在乎的應下,還有剛剛眼前的那幕,雖然很不情願但燕洛允不得不承認,「很好。」
「是嘛。」
「父王可以多留些日子,到底去不去大雍還要父王定奪。」燕洛允說話間起筆遊走在畫捲上,不過盞茶的功夫一幅與睿王府茶室裡分毫不差的畫像便呈現在了書案上。
燕洛允把畫像放到書案上晾乾墨跡,期間守月和半夏已經把飯菜在桌子上擺好,當守月看見燕文景時差點端不住手裡的餐盒,半夏倒是很鎮定,像是早就知道一般。
「母親的畫像?是哥哥畫的?」安餘回來後一眼便看到燕洛允掛上沒多久的畫像,墨跡尚新不會是從睿王府帶出來的。
「想要嗎,哥哥再畫一張給你。」
安餘連連點頭,不過她想要張不一樣的,「我想要張父王和母親在一起的畫。」
燕洛允正要落筆的手頓在半空,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燕文景,心裡勾勒出幼年時回憶裡父王和母親在一起時的樣子。
那時父王雖然是親王但權勢不大不過一個閒散王爺,他們一家過得很幸福,母親在他的印象裡一直都是溫柔的。
燕洛允知道母親一定是喜歡父王才會放棄一眾追求者不嫁選了個閒散王爺,而父王也一定是喜歡母親才會在她去世後變成如今的樣子。
他上次畫兩人的畫像時刺激到了父王,那次太后娘娘險些喪命在父王劍下,從那之後他便再沒畫過。
如今還是當初的畫,燕洛允在安餘的注視下畫完整幅畫,安餘認出了畫上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