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只能保一個(第2/3 頁)
長吁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又朝上天三作揖,才將憂懼收回肚子裡。
隨後,魏知璋又去了一趟恭王府。
得知那位給魏七小姐賜了一件同青樓妓女一樣的薄紗之後,祁慕氣的,慪了一夜的火,最終還是決定跑一趟那人的府上,低頭求他一次。
“九皇兄,往日的恩怨,咱們一筆勾銷。如今,我心儀之人,乃魏國公府的七小姐,可否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她!”
故恭王與先帝乃堂兄弟,祁慕與祁宴乃同輩,所以依著年齡和氏族血脈,稱他一聲九皇兄,是沒錯的。
偏偏祁宴怎麼聽,怎麼刺耳,絲毫不留情面的駁斥道。
“誰是你皇兄?我父皇與你父王不過是堂兄弟,到了這一輩,你我不過是同姓的陌生人罷了,別叫的那麼親熱!”
祁慕被人用言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心裡的恨意如火山之巔的烈焰,百殲不息。
“敢問王爺,那魏七小姐似乎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要處處為難她?”
“呵!未得罪又何妨?她的命是本王救的,不是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叫她來唱個曲,還委屈她了?”
祁慕緊握雙拳,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奈何他權不如人,武不如人,只能咬牙隱忍,卑微的替清月請求。
“她雖是賤籍,卻未入娼門,乃清白兒女。求王爺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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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鴻世子待她有幾分真心呢?”
祁宴換了一個更妖嬈的姿勢半靠在軟榻上,手中的玉骨扇一下一下的敲著屈撐的膝蓋,等著他的回答。
“自然是十分!我願迎娶她為妻!”
“哦?”扇子的敲打聲戛然而止。
隨之,祁宴嘴角的一縷諷笑染上寒霜。
“那舒家那位呢?你不顧了?”
祁慕心尖顫抖,心底結痂的傷口再次滲出血來。化作岑岑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印在額頭上。
“王爺此言何意?”
祁宴軟踏上坐起,隨手拿起木几上的茶壺,斟了兩盞茶,自己一杯,給他一杯。緩緩才解釋。
“舒小姐,魏小姐,你選一個吧!保誰,棄誰,皆由你定!”
祁慕緊咬著唇,遲遲不吭聲。但是祁宴從來都是言出必行,他除了抉擇,別無退路。
兩盞茶後,祁宴的耐心耗盡,冰冷而直白的告訴他。
“我父皇與你父王的情分,我以救你母親的性命還了!”
“看在你我同族同姓的份上,當年你刺我一刀,我也沒有追究!那個女人我也一併饒了!”
“這些年,你斂財營私,囤私兵,養死士,我也睜隻眼閉隻眼。”
“想必是我太仁慈了,讓你誤以為我是個救世主。如今連我要收拾個女人,也要聽從你的意思?”
說到最後,祁宴通身戾氣暴漲,強勢的威壓震的祁慕有些透不過氣來。
確實,祁宴與恭王府的恩怨,已經兩清了。
“沒有,我只是想求你……”
祁慕還沒說完,就被厲聲打斷。
“明日,我就想聽曲子,是舒小姐唱,還是魏小姐唱,你選一個!”
祁慕臉色蒼白,癱坐在地上,許久才抬眸,無力的看著桌上那杯冷茶,一飲而盡。
“九王爺就當我今日未曾來過吧!告辭!”
他腳步虛浮,有些搖搖晃晃,卻逃的飛快,恨不得趕緊從這令人窒息的殿堂鑽出去。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沒眼光的蠢女人,看吧,這就是你挑的男人!”
入夜,清月一身夜行衣再次來到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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