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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的風土人情,而林妙意始終都低著頭,東西也不拿來吃,謝寶因察覺後,笑著讓她吃,一家人不必害羞,她便說自己早食吃得很飽。
謝寶因也就不再勸她吃了,在她們要走時,開口留住,然後轉身進內室去拿東西。
周乳媼也發現這位女君和善待人,舔了舔乾癟的嘴唇,往旁邊不停地使眼色,只是林妙意裝作瞧不見,她便直接動手碰了碰女子的手臂。
林妙意仍是不理睬。
謝寶因在隨嫁來的箱籠裡翻找出個小巧的錦盒,出來時瞥到這對主僕的怪異,掩下不說,徑直走到林妙意身邊:“這裡面是一對珠珥,不算貴重,但也是我這個長嫂的心意。”
“哎喲。”周乳媼大嘆一聲,“真是替我家娘子多謝女君了。”
林妙意想謝氏的耳墜怎麼可能不貴重,下意識想拒絕,聽到周乳媼的話,又把拒絕的話咽回去,接過錦盒:“多謝嫂嫂。”
周乳媼見她指望不上,只好自己來開口:“以後我們三娘還免不得需要女君來照拂。”
這話說的有意思。
謝寶因笑容淺淡下來,仍親切道:“三娘既是我們林氏的女郎,我自然不會虧待的,又說什麼照拂。”
周乳媼本還想接著說些什麼,林妙意卻突然著急起來,趕緊拉著她離開。
【?作者有話說】
林業綏:想見老婆。
某荔枝:不,你不想。
◎“幼福,你那裡受不住。”◎
剛出微明院不遠,在一處水榭的地方,確定四周無人後,周乳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甩開林妙意的手,想要斥責又顧忌彼此身份,只有哀嘆一聲:“娘子這是要做什麼!”
“乳媼。”林妙意皺著一張臉,心裡和眼裡都有些怨懟,可又像是不敢大聲對這個乳媼說話,聲音細如蚊蠅,“我都說不要去那裡了。”
周乳媼瞧著這個自己帶大的娘子,出落得已經是亭亭玉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頭朝上,眉尾又朝下低垂著,眼睛看起來也猶如浸染了八百里苦水似的,天生就是一副愁苦模樣,誰瞧了能歡喜?她也不敢說有多大的恩德,但好歹也算是舐犢情深,自己還能害了她不成。
“娘子整日在屋裡兩耳不聞窗外事,我瞧那書上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今夕是何夕’,娘子如今怕也不知道是何歲月了。”面對這位三娘子的怨尤,她也覺冤屈,苦口婆心的勸解,“俗諺也說十四為新婦,才得福壽長,你也已十七,依往昔你那副做派,在夫人跟前是討不著什麼好臉的,現今好不容易盼來這位女君,再不做好好做打算,難道是要留著做老孃子?”
再憶起前面林妙意在微明院的模樣,又是一聲唉聲嘆氣:“你這畏畏縮縮的性子與低頭含胸的做派也是時候該改改了。”
往年的家宴,幾個郎君娘子和郗氏都是快快活活的,哪怕是側室生的,與郗氏也是一派和樂,惟有她始終坐著席上低著頭,郗氏問話,半響答不上一句也就算了,臉上連個笑也沒有。
被如此連珠似的說教,林妙意也不說什麼,她早已習慣如此,周乳媼只是嘴硬心軟,可待她是恩逾慈母,聽到後面的那些話,哽咽說道:“做老孃子又有什麼不好的,乳媼要我嫁出去,我一個側室生的,即便是嫁,又能嫁到怎樣的好家世去?難道要我生的孩子日後又繼續去做側室?況且長嫂才剛到林氏幾日,乳媼便要她來管我這些破事,豈不是讓長嫂平白就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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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乳媼自知說不過她,她又易感多思,再說下去只怕會像往常那樣止不住的哭起來,那位大奶奶的脾性也還看不完全。
主僕二人和好如初後,便動身回自己的屋舍去了。
要往郗氏那裡去的李秀,路過鑿出來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