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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舟:「」
顧堯被這番對話逗得哈哈大笑,等笑夠了,剛打算逗逗許輕舟,還沒開口司機師傅就在催促,「同學,到底還有走嗎?這地兒不能停太久。」
「走的走的,麻煩師傅了。」顧堯將調戲的話嚥了回去,只能遺憾的留到下次,給許方二人道別,計程車就緩緩開動,不一會兒就駛遠了。
許輕舟看著計程車走後揚起的灰塵,用手捂住嘴鼻往後退了幾步,等灰塵消散了才拍拍手轉身,和方祺慢悠悠的回學校。
九月的黔州正是最舒服的時候,一陣微風吹來,鑽進衣領袖口,觸碰到帶著熾熱溫度的肌膚,涼爽舒服的快感一下子在四肢百骸擴散開來,剛剛煩躁悶熱的感覺突然間就沒了。
許輕舟剛剛吃完乾鍋出了點汗,被風這麼一吹,全身的毛孔張開,整個人都舒服了,正享受著就聽見身旁的方祺說。
「我算是明白了顧堯為啥是校草了,不說別的,長的是真的帥,你看那臉,那身高,那腹肌,那大長腿,出手還大方,剛剛和他提了一下那個新面板,直接就送我了。嘖嘖嘖,現充就是現充,羨慕不來羨慕不來。」
許輕舟把手揣在外套兜裡,好笑的看著他道:「方少爺,你之前不是最不屑顧堯這種做形式功夫的人嗎,說這叫啥來著,哦,叫裝逼。」
「人家這哪是形式功夫啊,這是走心了好吧,這人品,這態度,人才啊。」
「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年少不知事,聽信了江湖傳聞。」
許輕舟沒接話,早知道方祺是個立場不堅定的,別人送他根棒棒糖他都覺得對方是好人,更何況顧堯送的還是他夢寐以求的英雄面板,所以看見他這樣變卦也不驚訝,只是收回視線,盯著旁邊的馬路來來往往的車子。
方祺沒聽到聲音,用餘光看了許輕舟一眼,見他看著馬路發呆,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話說,你怎麼不喜歡顧堯啊,我覺得他這人挺適合做朋友的啊。」
許輕舟一直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因為每次和顧堯見面總是得發生點什麼的,害的他下意識覺得和顧堯八字不合。估計兩人一個屬火一個屬水,自古不相容吧。
突然聽到方祺問他,還是很認真在大腦裡思考了許久才回答:「可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問題。」
方祺想了想,也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許輕舟脾氣不好,所以身邊朋友都是能接受他這個爛脾氣的,就拿方祺自己來說,要不是因為許輕舟為人不錯,就沖他這個爛脾氣,別說做兄弟了,鳥都不鳥他一下。
但是顧堯性格看起來比較強勢,和許輕舟一樣,一直都處於人群中心備受關注的位置,不像是那種能夠遷就別人的人,他遷就不了許輕舟,許輕舟也遷就不了他,所以兩人每次都鬧的不愉快。
明白過來後,方祺也沒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和許輕舟聊起學習上遇到的一些困難。
許輕舟這個才子的名聲不是浪得虛名的,它能股將所明白的知識,根據自己的理解加上老師的傳達,重新糅合變成容易快速明白的內容,平日裡方祺沒少打趣他說,許輕舟這是天生教書育人的命。
兩人一個問一個答,沒多久就就走到靜心湖那兒了。
方祺正四處張望呢,突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驚撥出來,「咦?」
許輕舟聽見聲音問道:「怎麼了?」
方祺指著前面四點鐘方向對許輕舟說:「舟兒,你看前面那個,是不是路謙啊?」
「哪兒呢?」
「就那邊,過了過了,就右前面那顆樹那裡,你看到了嗎?」
靜心湖為了營造出浪漫氛圍,燈光非常少,湖周圍都只有一點暗黃色的燈光,整體顯得黑漆漆的,再加上大晚上光線不好,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