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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舟對路謙這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態度有很大意見,蹙著眉,很是不悅的說:「身體不舒服要早點去檢查啊,都是個成年人了 ,要懂得照顧自己,你又不是方祺,難道還怕打針吃藥嗎。」
「喂,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說你們的怎,麼又拉我下水!而且誰說的男人就不能怕打針吃藥了,餘免還怕蟑螂呢,舟兒你咋不說他。」
「你要死是吧方祺,一天不被收拾你就皮癢是不是。」餘免大吼。
許輕舟懶得摻和方祺和餘免之間的「愛恨情仇」,只是擺出副知心哥哥的樣子繼續對路謙說:「你看你這樣,死氣沉沉的,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生病了難受的還不是自己,我們這些朋友又不能時時刻刻照顧你,果然還是得找個女朋友,有了女朋友,這三天兩頭的問候,保準你活蹦亂跳的,根本就不生病。」
路謙並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此外,一句話也沒說。
許輕舟又不傻,自然看出來路謙這個敷衍的態度,心知自己好友這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還打算好言相勸和他說說感冒危害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從兜裡摸出手機來,看見來電顯示上面的『尤慧』二字,緊皺的眉頭一下子就鬆開了,立馬換上了一張溫柔有禮的表情,也不管方祺和餘免八卦的眼神,捏著手機就開啟寢室門出去了。
路謙在許輕舟突然變臉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是誰打來的電話了,雖然有過很多次心理準備,也告訴過自己遇到這種情況該做出怎麼樣的反應,但是當許輕舟走出寢室門用溫柔得聲音喊出尤慧的名字時,他還是一下子沒控制住情緒,力度一重,就把手上的書撕掉了一角。
餘免作為這間寢室知道最多的人,此刻也收了八卦的心思,正靠著爬梯,抬頭瞅了瞅路謙這失神落魄的模樣,覺得自家兄弟現在這模樣又可憐,又可氣,一邊要裝作情聖的樣子怨天尤人,黯然傷神的教自己這個旁人都替他鳴不平;一邊又連喜歡二字都不敢說出口,活像個膽小怕事的活王八。
被自己比喻逗笑的餘免咧了咧嘴,隨後又覺得笑話自己發小挺不夠意思的,只好側頭假裝咳嗽了幾聲,收斂了笑意,對著空氣搖了搖頭,一臉無語的唸叨著:「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間無地著相思。這痴情郎終究抵不過真命女,此情此景連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真是可憐啊可憐。」
路謙聞言一徵。
方祺見餘免突然神神叨叨的念詩,覺得這貨莫名其妙像是有病,一臉看白痴的眼神對著餘免說「你怎麼突然念詩啊,而且況周顧這首詩也不符合情景啊,這個場景應該是『邂逅兩相親,緣念共無已』才對啊,你念的那也太悲情了,寓意不好,不好。」
從未對方祺智商抱有任何幻想的餘免看著他,也不解釋,只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沒事,你聽不懂就對了,我也沒指望你搞明白,你這個圓圓的大腦腦就放在脖子上面當裝飾挺好的,注意保護啊,反正該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你這種不明白的也沒有明白的意義啊。」
「我艹,餘免你是不是又說我傻啊!」
「沒呢沒呢!你怎麼可以誤會我呢,我這是在誇你聰明,聰明絕頂的聰明,所以讓你保護好自個兒大腦,這國寶版的存在可別毀了。」
「你可拉倒吧,我還能不知道你,你裝的跟個人似的,實則上就是隻個老狐狸,指不定在背後怎埋汰我呢,我可告訴你,我方祺,天生脾氣暴,不好惹,你巴拉巴拉巴拉」
路謙沒聽進去他倆在說啥,只是看著缺了一角的書,片刻後將書合上放在枕邊,抬起不經意的看著許輕舟的桌子發呆,盯著看了一會,不知怎麼的,他就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許輕舟的場景。
路謙和許輕舟第一次見面是大一開學報導的時候,因為餘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