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晉王(第1/3 頁)
當夜,大楚帝國三軍中心,帝國軍部。
與其他地方不同,及至深夜,雖不似白日般人來人往、穿梭不息,但眀崗暗哨、巡邏的帶甲之士依舊令夜裡的軍部有種靜謐的繁忙,此刻軍部議事廳內依舊燈火通明,為首主位上一袍服男子正襟危坐,此人三十多歲,面目威嚴,正是如今執掌軍部的第一人晉王凌炙天,膝上坐一幼子,約莫五六歲的年紀,乃其子凌翼。
凌炙天掃了大廳內眾人一眼,隨即對凌翼道:“翼兒,爹爹還有事情與諸位叔伯商議,今夜你先隨孃親回去,明日爹爹再陪你玩。”
“恩,爹爹,那翼兒先告退了。”對著立於主位兩側的帝國各大將領拱了拱手:“各位叔叔伯伯,翼兒走了!”
“呵呵,翼兒雖然年幼,卻是如此知書達禮,頗有王爺風範啊,假以時日,定也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國之棟樑啊!”見凌翼轉身離開,一身著銀亮鎧甲的絡腮大漢讚賞道。
凌炙天輕笑了一番:“褚將軍謬讚了,成長之路還頗為漫長,翼兒還需你們諸位用心教誨!”
眾將躬身行禮,齊道:“屬下自當盡心竭力!”
點了點頭,凌炙天正色道:“倪勇,你不在驛館休息,到軍部來有何事?”
倪勇戰戰兢兢地出列,拱手道:“稟晉王,今夜我們似乎是和軍機處起了衝突,屬下心裡惶恐,所以才深夜造訪,還請您諒解!”
皺了皺眉,凌炙天道:“軍機處!衝突?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聞言倪勇忙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得在場的幾個將領人人是義憤填膺:“這軍機處的人真是不把我們軍部的人放在眼裡,雖然這張禮侄兒有些頑劣,但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不僅是不給張將軍面子,更是不把我們軍部放在眼裡。”
未曾理會眾將言語中的憤怒,一如既往冷靜如常的凌炙天肅然道:“倪勇,你說軍機處的韓當無故打了張禮,然後張佐拿人受阻,最後凰影出面你們鎩羽而歸?”
倪勇惶恐,隨即理了理頭緒正色的:“確實如此!”
凌炙天沉吟片刻,對著臺下一便服魁梧大漢道:“張將軍,倪勇所言可是實情?”
“回王爺,大致如此,不過事情的起因是我那小兒子張禮見色心起,調戲倆女子在先,而後確實是韓當出了這個頭,把犬子和隨從打了一頓。”
撫了撫座椅上的扶手,凌炙天淡淡道:“若是如此簡單,又何須驚動影門的凰影出面!此事來龍去脈,想必你兩個兒子更清楚,輔勳,把你那倆兒子叫上來吧。”
“是!”
片刻之後,今夜在夏紫月姐妹二人面前張狂跋扈的張佐、張禮兄弟戰戰兢兢地跪伏在了議事廳中央。
張佐、張禮:“屬下見過晉王!”
“說說看今天是怎麼回事。”
張佐瞥了一眼張禮,示意他引起的亂子他來說。
張禮忙開口道:“稟晉王,今夜我就是在暖心閣調戲了倆女子,然後突然冒出來一個韓當,屬下和隨從打他不過,於是派人告知了我爹,後來二哥來為我出頭,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張禮緊張不已,隨即轉言道:“王爺,前幾日聽聞爹爹說近來軍機處身為跋扈,絲毫未把我們軍部放在眼裡,適逢剛好遇到這茬兒,所以,所以”
凌炙天冷冷地笑了笑:“呵呵,所以你就想為我出頭了?”
“屬下不敢!”
“不敢!?呵呵!”凌炙天眯了迷眼,對張輔勳道:“張將軍,你倒是生了倆好兒子啊!”
聞言張輔勳心裡震驚不已,心裡琢磨著難道這兩兒子先前所講莫非有所隱瞞?忙跪伏道:“王爺,屬下失職,請王爺降罪。”
“哼!”凌炙天怒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