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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大少!饒命啊!」
阿麼哭著說道:「老奴也是看著大少長大的。無非是不想讓戰家金印流露到外人的手裡,才會鬼迷心竅,都是我乾的,與夫人無關啊!」
沈玲後退兩步,臉色蒼白。
蘇洛心頭不安驚嚇。
南歡看向戰修聿,微笑道:「怎麼樣處置你說了算。我受戰伯父之託,好好保管金印。除此之外,誰也拿不走就是了。」
她從高珂的手裡,接過了金印。
高珂震驚佩服,現在鄉下來的姑娘,都這麼厲害了嗎?
戰墨怔怔著,看向南歡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可以教我麼?」
南歡輕笑道:「可以啊。晚上到我房裡來。」
戰墨:「……」
戰修聿眸子溫淡,睨了一眼。
他吩咐道:「高珂,送局子。」
「是,大少!」
沈玲大驚失色,忙道:「阿聿!不要啊!阿麼在我身邊多年,我不能沒有她啊。你這無疑是斬斷母親的臂膀!」
「母親。」戰修聿淡聲道:「留一個禍害在身邊。豈不是帶壞了母親?何況,這件事,父親要是得知。」
「我……」沈玲聽見戰廷東,唇色慘白。
戰廷東現在這麼護著南歡這賤人,一定會責怪自己的過錯。
傭人跪在地上,「夫人,是我不好,我走了……」
沈玲悲痛欲絕,「阿麼!」
旋即,憤恨看著南歡。
這鄉下來的賤人。
生生把她的左膀右臂給弄走!
「阿聿!你要是把阿麼送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沈玲拿起桌上的剪刀。
蘇洛忙道:「伯母!」
只見剪刀擦傷沈玲的脖子,沈玲趁此暈了過去。
傭人忙道:「夫人!」
助理高珂道:「大少。」
戰修聿眸子一緊,「讓家庭醫生過來。」
他將沈玲抱起,抱去房中。
南歡看向少年戰墨,問道:「你媽一直都這樣麼?」
戰墨皺起眉頭。
少年說道:「小時候不是,母親將我們保護的很好。長大後,七個兄弟漸漸疏遠了,也就漸漸變了。所以南歡,你別介意。」
「我倒是沒什麼損失。」
南歡淡淡道:「但伯母這一剪刀下去。這十天半個月,都得在床上躺著了。」
所以,何必呢?
折騰來折騰去,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戰墨看向她,說道:「那你還願意嫁到我們戰家來嗎?」
少年眸子裡炙熱,看著她的眼睛。
南歡抿唇。
她下山本來就是想來退婚的。
只是礙於戰伯父,以及老頭那邊。
所以,她並不在意這些事。
但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怎麼了?」南歡挑眉調侃道:「你是捨不得我走麼。」
戰墨脫口而出,「當然不是!」
少年耳尖微紅。
這女人,怎麼口無遮攔的?
什麼騷話都說得出口。
此刻,房裡。
沈玲被傭人處理了脖子上的剪刀傷,虛弱道:「阿聿,別送走阿麼,求你……」
戰修聿看著母親蒼白的臉龐。
他淡聲道:「今天的事,是母親所為麼。」
「你……」
沈玲震驚道:「你都知道了,阿聿。」
蘇洛趕忙道:「聿哥哥,伯母不是故意的。她也是為了想留住戰家金印。畢竟,誰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