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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鞍:「…… 不存在了。」
但謝樂函還是沒吃太多,因為傅鞍攔著,說等會吃多了到床上會不舒服,謝樂函罵他流氓,憤憤然放了筷子。
傅鞍說,今天要把明天錄的床戲給提前預習一遍,謝樂函用下巴夾著劇本,笨手笨腳解開褲腰帶,說:「待會劇本弄髒了。」
傅鞍按住他的手:「等一下,急什麼,還沒到這一步呢。」
謝樂函臉一紅,惱羞道:「誰急啦!」
傅鞍伸手放到他腰間,邊面不改色念出劇情:「冰涼的指尖貼著已經軟得不成樣子的腰,輕輕撫摸,順勢而下……」
謝樂函被弄得連連往後躲:「往下!誰讓你往上了!」
傅鞍抬眸看了他一眼,只好把已經攀上小櫻桃的手指給收了回來,說:「好吧,往下,這裡你得喘吧。」
「啊」 謝樂函乖乖喘了一聲,「這樣可以嗎?」
傅鞍眸光微沉,搖了搖頭:「再多給點。」
謝樂函捏著嗓子輕咳兩聲,又喘了一次:「哈啊」
傅鞍不耐地扯了扯衣領,說:「嗯,繼續吧。」
「三下五除二解掉了他的褲頭……」 傅鞍抓住謝樂函剛洗完澡打上的死結,輕輕皺眉,「我這怎麼三下五除二解開?」
謝樂函忙坐直身子:「我來我來。」
傅鞍睥睨他一眼,說:「還說你不急。」
謝樂函把劇本往他身上一摔:「再說不跟你玩這個了!你讓我明天怎麼錄啊?」
傅鞍突然兀自開始了接下來的劇情:「手掌熟練地託著左側圓潤的臀部,輕輕揉捏了兩下。」
這次是謝樂函情不自禁發出來的哼嚀聲:「輕點!哪有你這樣的『輕輕揉捏』的?」
捏了一會,傅鞍起身,夠到床頭櫃,翻出用了大半的小管子,繼續下面的劇情,這裡需要謝樂函更撕裂難耐的叫聲,顯然,文裡的人是沒有用小管子的。
謝樂函被他弄得難受了,去夠他的唇要親,被傅鞍給攔住:「我得給你種草莓了。」
謝樂函噘嘴:「我不,要親。」
傅鞍嘖了一聲:「說了別急。」
謝樂函哼哼:「快親我!」
親完之後謝樂函老實了,任由他擺弄自己。
後來謝樂函不急了,傅鞍急了起來,任是怎麼叫別急慢點都不肯。
第二天晚上錄這段的時候,謝樂函斷了不知道多少次,原因是昨天晚上的記憶實在深刻,弄得他怎麼都沒法專心,苦惱中,謝樂函瞥見傅鞍劇本上奇怪的斑斑水跡,更不自在了。
除了一段激烈的吻戲,是傅鞍掰著他的腦袋過來親了好幾分鐘,曖昧真實的吮吸聲讓麥那頭的工作人員臉紅心跳,直呼兩位老師業務能力越來越強了,但謝樂函彆扭站在原地,整個人紅得跟不只是接了個吻似的。
以前光是聽聽革安在麥裡的喘息聲都能起反應,更別說這樣面對面錄音了,他實在是太不自在了。
「要不下次再錄這段吧?」 傅鞍瞥了謝樂函一眼,「床戲還是分開錄。」
謝樂函苦惱地抓了抓頭髮,錄完正常劇情後,他大口喝完了水,焉巴巴道:「下次不跟你提前預習了,一點用都沒有。」
不僅沒用,還有反作用力。
「盯著你害羞了?」 傅鞍揉了揉他的頭髮,問。
「沒有啊。」 謝樂函嘴硬道,「都老夫老妻了,我能有什麼害羞的。」
「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 傅鞍摘掉他的耳機,順便幫謝樂函理了理耳側的發。
謝樂函看他:「什麼辦法啊?」
傅鞍眉間一動,朝他勾了勾手,謝樂函湊過去聽,半晌,臉越來越紅,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