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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鞍頓了一下,按了句語音回復他:「那就在心裡偷偷罵。」
他聲音平時說話跟配音的時候有點不一樣,微信發來的語言似乎有點失真,但並不影響謝樂函反覆聽上好幾遍,他問:「今天晚上是不是正常配音呀?」
今天傅鞍空出時間來了,他下週有長達一個禮拜的出差,得趕趕進度多往後配點了。
謝樂函泡了一杯傅鞍叫醫生幫他配的藥包茶,就抿了一口,謝樂函冒出一句跟小孩吃到辣椒之後的哼哼唧唧:「好苦。」
傅鞍:「苦嗎?你是不是感冒了啊?」
謝樂函吸了吸鼻子:「今天沒等到車,後來又打了打車高峰期,排了五十多個單,我就淋了會雨走路到另一個公交車站坐的車…… 啊嚏!」
傅鞍皺了皺眉:「要不今天算了吧?」
導演切了麥進來,聽到謝樂函又是一個噴嚏,問:「函函老師生病啦?要不咱們往後再推推。」
謝樂函清了清嗓子:「沒事,革安下週不是有事嘛,到時候咱們趕不及進度了,咳咳,我這個聲音還沒有很嘶啞吧?」
傅鞍沉默了一會,說:「我出差也能跟著配的。」
謝樂函哎呀一聲:「沒事嘛,你出差又帶不了裝置……」
導演嘶了一聲:「要不你兩分開配?今天先把革安老師的戲份配了,下週等函函老師好些了,就用革安老師的音訊補錄一下。」
謝樂函眼睛猛地瞪大,那今天豈不是一整個麥裡的人,聽革安一個人喘?
「恩…… 啊,放鬆點……」 傅鞍清脆在大腿上拍出一個模擬拍打臀部的聲音,「做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
這裡有一段受扭起腰迎合的劇情,謝樂函默默抱著被子,聽耳機裡激烈低沉的喘息聲,那頭的革安留了足夠的空白時間,就繼續自己的臺詞了,文裡的攻直接被夾出來了,隨即是一句短促的髒話:「操——」
謝樂函緊著拳頭,被革安動情低沉的喘息聲弄的耳根子發熱,這句髒話更是在他耳朵敏感點處猛地撓了一下,謝樂函喉嚨忍不住冒出一聲乾澀的哼嚀,他趕忙捂住嘴,被子滑落的一瞬間,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寬鬆運動褲下挺立的帳篷——
謝樂函整個人都紅麻了,他把麥一閉,甩下耳機就側躺回床上,解開褲頭。
傅鞍配完之後,發現謝樂函不說話了,他抿了兩口茶,繼續翻閱下一個場景的時候,謝樂函幹啞的聲音冒了出來:「我剛剛上廁所去了。」
傅鞍皺眉:「喉嚨更啞了,你吃藥沒?」
謝樂函現在聽不得革安的聲音,他用被子緊緊抱住自己,不敢看腳邊那堆剛剛換下來的亂糟糟的運動褲和內褲,耳朵根子紅得跟快要滴血,到時候還要聽著革安的聲音一個人喘,媽的,這也太要命了。
「沒吃。」 謝樂函喉嚨發乾。
「你去休息吧。」 傅鞍說。
謝樂函抱著被子,有點害羞,小聲說:「我還想聽。」
傅鞍:「……」
謝樂函不愛吃膠囊,他喝了兩杯 999 之後就鑽床上睡覺去了,第二天醒來之後,發現郵箱裡多了一封傅氏集團發來的入職邀請函。
「歡迎你加入傅氏集團這個大家庭,您的加入將為公司未來的發展起到重要作用…… 執行總裁,傅鞍?」 謝樂函咳了兩聲,端起床邊已經冷透的水喝了一口,他掃了一眼入職需要提交的檔案,就給革安發去了一條透過了的激動訊息。
這條訊息傅鞍晚上才看到,他忙著轉機和開會,根本沒時間點開這個手機上的私人微信,剛跟合作方吃完飯回來,染了一身酒味煙味,傅鞍煩躁得很,洗完澡之後把臭的要命的高定西裝丟掉,然後才想起今天一整天沒看手機了。
他翻出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