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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水一整晚的一封小函冒了泡:革安老師,這是被查了,我給你發網盤吧……
走程式一向以郵箱為主的傅總回覆:網盤是什麼?
第3章 我就是老闆
作者有話說:
謝樂函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在凌晨的時候跟自己一起配 h 廣播劇的同事連麥,然後告訴他一步一步把用網盤開啟某激烈床戲的配音內容,傅鞍是用平板操作的,他下載好之後點開,夾雜著謝樂函和自己喘息聲的音訊便在空蕩的房間裡瞬間響起,電話那頭的謝樂函頭皮都麻了。
「革安老師,那沒事我就先去睡覺了啊,你聽吧。」
傅鞍抿了抿唇,說:「等一下。」
謝樂函翻了個身,把自己捂在被子裡開始發熱的身體露給冰涼的空氣,聽筒那邊傳來衣料摩挲的聲音,然後是他在夜晚時候忍不住壓低的耳語:「怎麼了?」
傅鞍沉默了一會,開口問:「有什麼技巧嗎?」
謝樂函不明所以皺起眉:「什麼技巧?」
「喘的技巧。」 傅鞍說。
謝樂函腦子懵了一下,反應過來革安在說什麼之後,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慢吞吞紅了耳根:「老師你已經喘得很好了。」
傅鞍嘆了口氣:「我沒什麼經驗。」
沒什麼經驗,是指哪方面的經驗?
謝樂函嚥了咽口水,斟酌道:「我也沒什麼經驗……」
「?」 傅鞍劃開一封小函配的廣播劇,「不用謙虛,你經驗豐富。」
原來是說這個的,謝樂函鬆了口氣,他輕咳兩聲,說:「就是,呃,可勁喘,別害羞就行。」
傅鞍頓了一下,又說:「感覺你挺容易害羞的。」
這頭謝樂函果然害羞到頭頂都要冒熱氣了似的,抓著手機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抓耳撓腮道:「那不是尺度太大了嘛……」
這文對成年人來說尺度算不得什麼大,只是要自己身臨其境,還是跟素未謀面的新同事一起,確實挺容易害羞的。
那頭的革安輕輕嘆了口氣,謝樂函頓了頓,問:「老師,你是不是很不習慣配這種啊?」
畢竟讓高嶺之花來直接承受這種粘稠的慾望,怎麼說都有幾分強人所難的意思。
「比較擔心配不好。」 傅鞍說。
謝樂函寬慰他道:「沒事的,今天狀態不就很好嘛,待會我去復盤聽聽,導演說很滿意來著。」
傅鞍一手夾著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劃拉了兩下,說:「我下好了,外放聽一下吧。」
隔著電話聽自己叫床的聲音,謝樂函緊緊咬著下唇,耳畔還有傅鞍沉重的呼吸聲,比音訊裡說騷話的低沉男聲還要真切,要不是對方純情地一直在詢問配音細節,謝樂函都感覺自己不是配了個音,而是真真切切打了一炮。
傅鞍翻出自己的劇本,正想跟謝樂函再討論討論今天感覺沒把握好的幾段對話,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了一聲小小的悶哼,傅鞍低聲問:「怎麼了?」
「唔…… 恩?」 謝樂函從鼻子裡冒出兩聲嬌憨的嗔聲,「被手機砸到了。」
傅鞍:「…… 你是不是困了。」
謝樂函吸了吸鼻子,有點可愛,就跟他養的那條小笨狗貼在肚皮上輕輕撒嬌似的,問道:「你困嗎?」
傅鞍看了眼時間,早就過了他平時睡覺的點:「不是很困,你先睡吧。」
「恩… 沒事,我再陪陪你。」 謝樂函說。
傅鞍挑了挑眉,一句也不用卡在喉嚨裡,社交規則告訴他現在不應該講這句話,所以傅總頓了一下,說:「謝謝。」
謝樂函臉貼在柔軟枕頭上,防備心早被睏意弄得崩塌了,也不管對面熟不熟,下意識發出跟貓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