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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因為任何言語都顯得多餘,我不想打破此時的氣氛。
然而和所有好景一樣,這樣的氣氛也持續不長。一般在偶像劇裡,當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單獨相處,正要擦出愛情火花的時候,通常都會跳出個第三者來攪局。而這一次,在我的故事裡,跳出來攪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植物園的工作人員,若是偷東西或偷情的,不敢在晚上十點過了還這麼明目張膽地打手電。
手電照例朝我們這個方向晃了幾下,我和薛宜屏住呼吸,恨不得能隱身遁去。眼看著那老男人漸漸遠去,我那鈴聲震撼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上山。。。”我趕快關掉手機,拉上薛宜,轉身就跑。好在那男人年老力衰,追了幾步便沒追了。我和薛宜漸漸放慢了腳步向大門跑去,牽著的手兒始終沒有放開。我有種想牽著她走一輩子的衝動。
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值班室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從裡面出來兩個工作人員,估計是剛被那個老男人的電話叫醒。大門看來是走不通了,我拉著薛宜向著植物園的深處跑去。
一路漆黑,好在腳下的道路還算平坦,沒崴到腳,要不然,誰也背不動誰,估計只能在這裡坐以待斃了。值班室出來那兩個人估計採取的是守株待兔策略,沒有對我們展開追擊。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植物園裡也沒什麼吃了就會功力大增化腐朽為神奇的奇珍異草,有的話估計都被政府瓜分了,也輪不到我們偷摘。我和薛宜這麼晚溜進來,大不了踩壞些花花草草,用不著對我們大動干戈趕盡殺絕吧。
然而大門到底是堵了,我和薛宜只好另謀出路。植物園我又是第一次來,地形不熟,領導權自然落在了薛宜身上,讓她指引我們前進。
穿過幾片樹林,腳下是一大塊草坪,感覺很空曠,沒有了樹木的遮擋,有種暴露在敵人視野之內的感覺。不過反正也沒人追來,也就無所謂暴露不暴露了。剛經歷過幾場春雨的泥土很鬆軟,踏上去綿綿的,泥土夾雜著青草的味道撲鼻而來。有點風,不冷,剛跑了那麼久,出了一身汗,牽著的那隻手,粘乎乎的。我還是一直被她牽著走,奇怪的是,一直都沒人追來,她怎麼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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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青草地,又是一片樹林,只是這片樹木較以前稀疏。薛宜說這是跑馬場,她小時候在這裡騎過馬,這一帶的圍牆上有道小鐵門,為了方便附近的農民進出,從不上鎖。我們只要找到那道門,就可以出去了。
沿著比籃球架還高的圍牆走了一百來米,果然有道沒有上鎖的鐵門,而且更令我高興的是,旁邊居然沒有狗。要是在我老家農村,沒人看管的柴門或者柵欄附近,必然有條喂得半飽的公狗,想抱捆柴禾還得先蝕塊骨頭。成都真是大城市啊!大城市真的好啊!連農民都不許養狗。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青春,無須多言 (67)
從小鐵門出來,我們就逃離了植物園的範圍,按理說應該放下心來才是,可我明顯感覺到,薛宜牽著我的那隻手比剛才握得更緊了,而且腳步也比剛才慌亂。
“慢點,慢點,都跑出來了,還怕啥子?”
“不,要快點,這。。。”薛宜欲言又止。
“這咋個了嘛!”我滿不在乎。
“這附近有個公墓,我怕。”薛宜說得我也毛骨悚然起來。但我很小的時候就在一部電影裡學到:當兩個人遇到危險時,如果一方處於慌亂之中,那另一方就必須表現得很鎮靜,不然的話,雙方都會陷入更大的危險。於是我上前幾步,和薛宜並排,“不要怕,我是無神論者。”
午夜十二點,遊走在山崗上的墳場附近。月不明,星很稀。泥路兩旁樹影婆娑,偶爾有幾隻鳥當頭飛過“布穀布穀”。
“不哭不哭,聽鬥沒,麻雀都喊你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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