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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後,一切恢復如初。腦海裡沒有了未來的畫面,我遲鈍了幾秒,心頭閃過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時的情景以及資料上對此的種種解釋。而其中最玄的一種解釋說:之所以會發生上述情況,是因為當事人在某種特定的條件下,進入了另外一層空間,與同一個世界裡另一個空間的“我”重合,做著另一個“我”曾經做過的事。
呵呵,曾經,我也和陳龍一道和許許多多陌生不陌生的人像今天這樣見面,然後去某個地方玩耍,然後吃飯喝酒。曲終人散,留的留,走的走。不知道另一個空間的“我”,是否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龍哥(我們那裡的人,在稱呼一個人的時候,都喜歡在別人的名後面加一“哥”或“姐”,與輩分和尊敬無關。)這是你主場,你安排。”
“走嘛,先到南橋克喝哈茶。晚上了再說。”
“走嘛,走。”
青春,無須多言 (27)
南橋是個好地方,至少我這麼覺得。要是我在都江堰讀書,我肯定天天來這裡。轉一轉這古樸的街,看老人們下幾盤象棋,聽聽清脆的鳥語和奔騰的岷江。南橋北望,煙雲過往。但如果這個“要是”成為現實的話,我肯定又要想念龍泉三四月份的桃花了。人總是這樣,對得不到或者沒得到的東西充滿渴望,得到以後反而無味。
我們找了家靠近燒烤攤的茶鋪,並了兩張桌子,打牌,喝茶,吃燒烤。
附近的茶鋪都坐滿了人,鬥地主的,搓麻將的,聊天的,看報的,也有一家三口在江邊上轉悠的。陳龍說晚上的時候更鬧熱,附近都是喝夜啤酒的,吃的也多,安逸得很。
陳凱邂逅美女的願望再一次落空,坐了一下午,看得最多的是婦女和幼女。陳凱也老拿這說事,覺得該留守春熙路,好好飽飽眼福,而李林卻不停拿對面那桌的兩個中年婦女和陳凱開涮。弄得陳凱出錯了好幾把牌,被罰把剩下的茶都喝了。一個下午下來,我們喝乾了五個水壺,把茶鋪老闆臉都喝綠了。打牌喝水是我們寢室的傳統娛樂節目。最開始是罰酒,但每次都是我,陳凱,李林三個人玩。其他人因為不會喝酒只能充當看客,段柏杉到是能喝點酒,可惜不會玩牌,連全國人民最喜聞樂見的鬥地主都不會。曲高和寡,我們仨漸漸覺得有點寂寞。為了娛樂全民,我們把罰酒改成罰水,一時間應者雲集,該活動也成了我們寢室最受歡迎的娛樂方式。我們常常玩到凌晨兩三點,不吐不睡。幾個月下來,大家普遍覺得自己的胃變大了,每次到食堂吃飯,每人打湯都要用大碗,而且是兩碗!弄得食堂打湯那師傅每次見了我們都是橫眉冷對,到是給學生公寓送純淨水那哥們每次見了我們都主動打招呼,一副俯首甘為送水牛的樣子。
上廁所的時候,陳龍痛心疾首地說沒想到我一來來這麼多人,就算是吃大戶也沒這個吃法嘛。我笑著說我們大部隊這次來是帶足乾糧了的,只要你跟著皇軍,銀子大大的!陳龍苦笑。陳龍並不是怕花到自己的錢,心疼,而是怕僧多粥少,照顧不周。等我把我們這次到都江堰的預算以及這筆錢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才陳龍,陳龍才放下心來。
陳龍不是吝嗇的人,更不是那種在朋友面前裝窮的人。但我們這次來的人確實有點多,事先我也沒給他打過招呼,所以陳龍有點顧慮也是正常的。打消了陳龍的顧慮,陳凱和李林已經在公廁門外等不耐煩了。
“你兩個出不出來哦?同性戀啊?”
“找個好滴點兒的地方嘛,玉壘山上切嘛!”
接著是一陣鬨笑。
青春,無須多言 (28)
七八點的時候,街上的人愈發多了起來。我們逛了很久,以圖把肚子裡的東西都消化一下。在水文化廣場前,我們停駐了腳步,看音樂噴泉邊的小孩玩耍。噴泉是間歇性的,小孩們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