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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喝醉了，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去面對他還有我自己。

他怎麼就簽了字呢？

我以為，他好歹會挽留我一下，這樣我就知道自己在他心裡還是有些位置的。我的目的，也僅此而已。

「林楓。」許緩顫著聲音，手指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

我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出乎意料地清醒。

「抱歉……我先回房間了。」我鬆開他，搖晃著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誰知，他卻連忙抓住我的手，一聲不吭地跟著我進了屋。

關上房門後，我好像徹底醒酒了。

此時此刻，我們竟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比以往還要默契。我十分輕易地將他壓在床上，他也很主動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拉著我的手慢慢放在他的胸口。

我猜他一定能聞到我身上濃鬱的酒味。

明天后，我可以假裝自己只是喝醉了，才會在我們已經離婚的情況下，如此放縱自己。

可他到底在想什麼，我一點兒也不明白。他從不拒絕我，也從不提要求。

或許我該問問他。

但我現在只想狠狠地將他佔為己有，看他的表情如何支離破碎。最好能聽到他開口求饒。

第5章 分居

次日清晨。

當我頭疼欲裂地醒來時，身側已經空了。

然後我就坐在床頭髮呆，一直想了很久，昨晚到底是我喝醉了黃粱一夢，還是真有其事。

或許我該搬走。

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這太折磨我了。無時無刻我都在掙扎，持續下去的話，很可能有一天我會撕掉那幾張離婚協議書，跪在地上求他別離開我。

可是一想到他那副毫無波瀾的臉，我就疼得無以復加。

結婚之前，他便是這幅模樣。

只不過也有偶爾，他會睜大那雙墨一樣的眼睛委屈地看著我，露出一副可憐又無助的表情。我就是被這樣的眼神所吸引，繼而與他相戀，再到結婚。

我又迷迷糊糊睡了會兒，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一點，正好秘書給我打電話說已經找到合適的公寓，地址和密碼都發在我的郵箱。

於是我便開始收拾行李，在當天傍晚前，搬進了新公寓。

一室一廳，面積80平不到。我一個人足夠，不會顯得太冷清。

打掃完公寓後，我給秘書發訊息，告訴她，我的假期到此為止了。她回了我一個哭泣的表情。

她的假期也結束了。

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我收到了許緩的訊息。他問我，「你搬走了嗎？」

我回復，「嗯。」

等了半天，他也沒有回應。

昨晚……我喝多了。我打完這句話，又刪了重新寫。對不起，昨晚有沒有弄疼你……

想了半天，總覺得說什麼都是多餘。便把手機扔在一邊，自暴自棄地鑽進被窩裡。我才不想看他的訊息，更不想他！

凌晨，我爬起來喝水，開啟手機才看見他給我回的訊息。

「你還有套睡衣掛在櫃子裡。」他是在我說「嗯」以後，兩個多小時才發的訊息。或許這兩個小時，他都在找我有沒有遺漏物品在他家裡。

現在已經是他家了，你看，連我一套睡衣也容不下。

我喝了一杯水，緩解口中的苦味，這才給他發訊息，「幫我扔了吧。」

可我一想，如果他真的要扔我的東西，可能我會上門打人。於是我又跟他說，「算了，明天我自己回去拿。」

他很快就回復道，「好」。

想了半天，我實在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