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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剛起身的那人直接坐到了季霄的身邊,擠掉他半張椅子。
季霄:「???」
是網咖沒凳子給你坐還是怎麼的?
盧喻就這麼擠著季霄給三人把物理卷子的幾道難題講了,雖然期間陳銘不止一次開小差,季霄無所謂,聽聽也沒壞處,程飛揚就像撿到寶一樣,他再一次對這個叫盧喻的語文實習代課老師刮目相看。
「好了,玩吧。」盧喻講完甩下這麼一句。
季霄陳銘不不可置信,抬頭看他。
卷子不做了?
「總不能讓你們白翻一次牆,記得晚上早點回家。」盧喻對他們三說。
季霄見盧喻說完就要走。
「你去幹嘛?」他問,問完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語氣帶著點急切的味道,含著一種不想讓人走的意思。
盧喻嘴角輕揚,「去洗手間,怎麼?手拉手一起去啊?」
季霄:「……」
結果盧喻壓根就不是去什麼洗手間,回學校給自己導師幹事情去了。
季霄覺得這人有毛病,要走就說要走,非說什麼上廁所,神經兮兮的。
走了也好,剛好玩個暢快。
然而陳銘就像著了魔一樣,每死一次就來一句,「臥槽剛要是喻哥在的話,我肯定反殺了!」
季霄聽著人左一句喻哥右一句喻哥,十分不爽。
第16章 這個季霄,最近又要惹事了?
不知怎麼的,季霄表面上一點不把盧喻的話放在心上,心裡卻一直記得他那句。
晚上早點回家。
奇怪了,爸媽的話對他都沒這麼強的影響力。
和程飛揚陳銘分別之後,一個人走在去公交車站的路上,心裡突然想起來某人說的,每天小電驢接送,風雨無阻。
季霄有點想笑,心裡罵了一句,風雨無阻個屁。
網咖偏僻,出來的路七拐八彎,偏偏路燈還不給力,四盞硬是壞的只剩下一盞最暗的。
饒是瞪大了眼睛看,季霄還是差點踩到坑裡。
趔趄了好幾步。
「草。」
「繼續草啊,剛不是挺能說?」幾乎無縫對接。
季霄莫名,咋,還有人監視他啊?
往四周看看才發現那人不是對自己說的。
前邊陰影裡,站著那麼一幫人,地上坐著一個,站著的一幫人人手一個手機手電筒,黃的白的亮的暗的都有,就對著地上那人照。
季霄眯眼仔細瞅了瞅,熟人,同班的。
姓周名汝楣,名字女氣,但其實是個男生,也不知道是因為名字所以變了性格還是因為性格取了這個名字。
這個一米七八的高個子男生,老喜歡整些姑娘家的玩意。
抽屜裡鏡子頭梳水啊乳啊口紅啊香水啊一應俱全,平常說話細聲細氣,走路娘裡娘氣的。
最經典的莫過於語文課上演繹的回眸一笑,不說百媚生,十媚生總是有的。
從此楣娘娘的名號傳的響噹噹,學校里人盡皆知。
周汝楣本人壓根不在意別人奇怪的眼神,為人豁達,我行我素,但是總有那麼一些人閒著沒事找事。
奇怪的動物會被保護起來,奇怪的人卻要遭受排擠,人真奇怪。
為首欺凌的那個男生,季霄一看,嘖,真是冤家路窄。
鍾昌恆照著周汝楣的眼睛,強迫他抬頭看自己。
一邊逼著人家叫「討厭」
季霄覺得這人有病,鍾昌恆自己叫的「討厭」明明就比周汝楣好聽多了。
鍾昌恆踢了踢周汝楣的半邊屁股,「這,賣沒賣過?據說賣屁股比賣賺多了,啊?是不是啊?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