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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慄那天也沒進去最裡面，看見末尾映入眼簾的奇怪儀器也很感興趣。

「這是……」寧善覺得這個儀器和醫務室地下室的很像，但是又不一樣，醫務室的儀器兩邊都是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大小，這邊的只有一邊是那樣的，另一邊是一個水龍頭一樣的東西。

「這個東西我感覺很危險。」李倩雯滿臉害怕地躲在寧善身後，要不是她不能縮小，不然真的想整個人縮到寧善衣服口袋裡去，「這應該就是一直讓我不能進來的東西了，可是為什麼？我原本還以為會是符咒、陣法之類的東西，最後居然這麼科學。」

「醫務室那邊的儀器是靈魂交換，同理可得，這個東西也是對靈魂作用的，而且只要有一個靈魂，還不需要營養液浸泡。」寧善去研究了一下機器，「你們說那些後來不合格的孩子會不會就是被帶到這裡來了？」

「啪啪啪」

一陣響亮的鼓掌聲從背後傳來，院長從暗處走出來，讚賞地看著寧善，「你果然是我最看好的那一個，那你說說看這可能是做什麼的？」

寧善看著院長沒有攻擊的意思，斟酌了一下還是打算回答，「醫務室給我們用的可以快速恢復傷口的針劑。」

「寧善。」院長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她怎麼就能這麼和自己的心意呢，長得好看，人也聰明，「你願意做天使福利院下一任院長嗎？如果你願意，這個福利院以後就是你的了。」

「我不願意。」

「花不完的財富，唾手可得的權利，你居然不想要？」院長不相信寧善會拒絕她，她盯著寧善看，自以為她是害羞了，「你現在是不知道當院長的好處，以後你就跟著我，我會手把手教好你的。」

寧善今天撇見過院長一面，她當時的頭髮還是烏黑一片，現在卻已經兩鬢斑白了，臉上也出現了很明顯的皺紋，院長的身體在極速衰敗。

在寧善觀察院長的同時，她也在觀察寧善，自從她進入天使福利院自己就很關注這個孩子，一直以來她也沒有辜負期望，發現了天使福利院最大的秘密，要是她的智慧能夠為自己所用，說不定福利院以後會更好。

還不等院長暢想往後的輝煌，就聽見寧善嘲諷地說：「你是想和我靈魂交換之後讓我當天使福利院的院長吧，其實還是你。」

「你應該從很久之前就開始研究靈魂交換了，在你死之前你終於研究出來了，並且還找到了一個牟取暴利的辦法，你也在這期間換了一個又一個軀體，我看你老得越來越快了，這是靈魂交換的副作用吧。」

「至於那些客人，也是被副作用綁上你的賊船的吧。」寧善肯定的說，她一開始其實不明白那些來靈魂交換的人為什麼沒有一個過河拆橋的，現在明白了。

他們的新身體一開始能夠堅持一段時間，要是又一個百年之後需要更換身體，他們在這期間也可以慢慢找人。可是他們發現到了後來就需要在短時間內不斷更換身體，天使福利院這個時候已經是一個成熟的身體供應廠了，那些人就算是知道該怎麼靈魂交換，也不會放棄一個「便利店」。

「副作用會在他們靈魂交換一段時間之後再告訴他們，或者說就算他們之前就知道了，但是也捨不得長生不老。」院長也不例外。

「你真的很聰明。」院長也確實是想哄騙她，沒想到寧善馬上就察覺了自己的意圖，「可惜晚了，你們現在出不去了。」

院長在牆壁上按了一下，就傳來一陣機械聲，「除了我，沒人知道怎麼開啟鎖死的暗門。」

「確實沒人知道，不過也要關上了才不能開啟吧。」

寧善話音剛落，院長還沒聽懂她說的什麼，李倩雯就從她背後飄了過來，「嘻嘻，門已經被我弄壞了呢，恐怕你沒機會關上了呢。」

院長一進來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