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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許轉頭，臉色還有點微紅。

秦褚：「一起走。」

談許冷靜了。

「行。」

兩人一起前往軍訓場地。

走了十多分鐘一句話都沒說。

談許覺得這個氛圍多少有點尷尬，他主動問：「今天下午練什麼？」

秦褚：「籃球，還是練籃球，明天籃球賽打完才不用練。」

談許自然是知道的，他只是想找個話題而已。

「哦，哦。」

秦褚問：「晚上我教你打球，記得。」

談許：「嗯，記得的。」

秦褚：「嗯。」

談許望天，平時他走的時候就覺得這段路很長，現在覺得更長了。

好不容易到了，談許：「我去放東西。」

趕緊開溜。

秦褚沒跟上去：「嗯。」

談許放好包，那幾個嘴賤愛找事的體育生人又過來了。

談許揉了揉手腕，他今年可能就是和體育生有緣分吧。

他繞開路走。

那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喊：「談許。」

談許沒理。

那人接著喊，聲音越來越大。

談許在學校勉強算是風雲人物，因為照片現在都還掛在了學校表白牆，論壇裡四處都是偷拍他的照片。

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是，每天固定點生活，陌生人一律不加，甚至開啟了不允許別人加他。

但是周圍的目光讓他有點社死。

大庭廣眾之下，想扮演聾啞人都不行。

談許回頭：「別叫了。」

那幾個人嘻嘻哈哈：

「我還以為你聾了。」

「喊這麼多聲才回頭，挺傲啊。」

「這麼不給面子啊，不愧是大美女。」

談許不覺得生氣，只是煩躁，好麻煩啊。

「請問你們是缺愛還是缺關注啊。」

那幾人變臉，旁邊那個：「日，我缺你媽。」

談許冷聲：「草履蟲，想動手啊。」

幾個人雖然是體育生，但是a大這樣的頂尖學校，他們的文化分也不低。

「艹，你挺能說啊，沒見識過社會是吧。」

「你媽的，你個小白臉。」

談許聽煩了，開啟手機錄音：「來，再罵幾句。」

幾個人一時頓住。

「日，你家媽」

「信不信老子把你手機」

礙於錄音，幾人說話欲言又止，憋得臉紅。

談許點了幾下手機，悠閒地說道：「會罵就多罵點，去導員那裡我素材也豐富點，想砸我手機也可以砸，這裡這麼多監控，我很樂意換新的，想動手也別忍著，律師我都想好請誰了，我往這一躺，下半輩子就靠你們了。」

幾個男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的，談許看他們有種看猩猩的感覺。

好沒意思。

「行了，下次別找我了，再找我我就去找你們導員，我覺得我被你們傷害到了，心理不健康，也不知道你們導員的辦公室高不高，我往陽臺上一站，這四年你們別說評獎評優了，背不背處分都還是問題，處分不影響你們拿畢業證，就是不知道影不影響學位證。」

幾個人沉默很久，憋出幾句話。

「惡毒。」

「你們長得好的，都惡毒。」

「日。」

談許收好手機，馬上集合了，他打了打哈欠：「拜拜。」

幾人：「拜你」

教官吹了哨子，談許站回隊伍裡。

剛開始一小時要訓練，後面才組織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