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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斯興朝他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儼然一副我已經被愛情弄得神魂顛倒五迷三道神志不清的樣子。
他陶醉得就不像個正常的成年人。
許亞觀光看著就覺得牙齒酸,老三廢了!
不過他開始接受家裡的相親,開始出去見姑娘了,感覺著要是找對人,成個家也不錯。
他也想體驗一下大白天也昏昏乎乎的感覺。
第二十三章
說是做了次媒婆,但沈雲深沒有做第二次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挺堅定的,堅定到就是沒有第二次。
基於他的圈子,他身邊確實有相當非常不錯的女性,她們大多都是他的合作夥伴,都是美麗與才能並存的優秀女性,而和朱斯興共同奮鬥的這幾位,哪一位都可以稱得上人中翹楚,給他們從中做撮合,就算有萬一,他們也具備那個不會遷怒到他頭上的智慧,但沈雲深並不準備這麼做。
他確實很自私,如果非要把自己填進去做點什麼,那他只為朱家人去做,因為他們養育出了一個朱斯興。
除此,他還是選擇置身事外。
過往的經歷,職業的視角讓沈雲深選擇了不輕易參與他人因果,而當初選擇朱斯興,朱斯興來得太快太熱烈,他跟成斌分手沒多久就碰見朱斯興了,他接受得太快,也就是下意識被捲入了朱斯興對他的狂熱感情當中,並沒有用理性去想太多——等到想起來,也就是現在了,所以沈雲深必須要為他們這段感情選擇好航行的方向,以及護好這艘船前進時的航。
要說愛情和家庭是兩回事,確實也是兩回事,一個是慾望的延展延伸,另一個就是生存的必需品,前者可以砍掉,後者就需要精心的維護了。
而當你想把愛情和家庭結合到一起,兩者都想有的時候,也就是不在家庭裡把愛情砍掉的話,那需要的不僅是能力魅力,還得有一雙通透的眼,一份能看清這一切之後還能不慌不亂的定力。
尤其是後者,最為關鍵。
看不明白,也沒定力,多大的魅力,魅力也只會被折現成貨幣,而貨幣有貶值的風險,也有被用完的一天——美色做為敲門磚很好用,但美色終究能量有限,並不能為有尊嚴有能量共振的長期生活貢獻出更多有益的價值。
能讓人折服,心悸的,終歸還是人本身的「有意思」。
「有意思」才會被追逐。
而顯然,熱衷於當媒婆可不是一個太有意思的事情,所以當姜泊他們拐著彎到朱家人那裡要求他當媒婆,他直接跟朱家人說:「也就徐徐的事我才動一次嘴。」
等跟姜泊他們說,他就說:「朱家的媒我做壞了,他們以後就算離婚了,朱斯徐還是朱斯興的堂弟,你們不一樣,你們離了,朱斯興跟你們兄弟都沒得做,我跟他搞不好也會因為你們散夥,別說你們不會怪到我頭上,你們怪不怪,事實不會改變,疙瘩不會消失,只要發生,就會存在於這現實的空氣裡、你們的心裡,這些事情並不會因為你們現在當下的想法、意志而改變。」
他話說得直接,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姜泊李志強他們也就不起鬨讓他介紹什麼天仙妹妹了。
沈同志媒婆副業宣告終結。
朱斯興卻挺驕傲,當天晚上一到家,碰上朱斯徐就跟朱斯徐意味深長地說:「你深哥動一次嘴,不容易啊……」
朱斯徐只能說以前他跟堂哥是真不太熟,不是真正懂得他堂哥是什麼人,他以前以為的他堂哥勇敢真摯純淨聰慧都是他年紀太小,認知太低,分辨不明,現在年紀大了,懂得看人了,這才知道他堂哥是個悶騷得意愛臭美還愛炫耀的小男孩……
可能是小時候沒表現出來的品質,到人到青中年,就從身上長出來了。
「我能做些什麼?我的意思是,我能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