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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的筆直的後背一鬆,高琅上前雙手撐在皮質沙發上,用胳膊把齊惟圈在中間,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還能因為什麼,因為我想睡你啊。」
齊惟嗤笑道:「高琅,別跟我玩花樣,我有的是手段把你玩兒死,現在說清楚,我還能給你留點面子。」
「齊先生以為我在說笑?」
齊惟沒有回答,冷冷的跟高琅對視,下巴微微上揚,高傲優雅的像頭獵豹。
高琅就喜歡他這幅不可一世的樣子,彷彿什麼東西都進不了他的眼,可現在,這個男人眼裡有他,只有他一個人。
高琅一點點彎腰,直到兩人能彼此感覺對方呼吸的距離,他才停住,「可我真的想上你,怎麼辦啊齊先生,您願不願意。」
語氣低軟,他跟之前一樣對著齊惟撒嬌,可眼神卻迸發著肉食動物捕食獵物的掠奪感,把齊惟困在中央圍的死死的。
齊惟處於下方,在對方壓迫性圍困之下,反而異常的輕鬆,他從容不迫的往嘴裡塞了根煙,牙齒咬了咬濾嘴,眯著眼睛看著高琅,意思很明顯,他想抽菸了。
高琅輕笑一聲,反手從褲子後面掏出火機,抵著菸頭給他點燃。
一小方暗室只有他們待的位置有熾熱的光線,兩人之間燃起的火光,幽幽照在齊惟高挺的鼻樑,高琅從上看著他睫毛尖尖上鍍的暖色,眼底越來越暗。
齊惟深深吸了口煙,在嘴裡轉了一圈,從薄唇吐出煙圈撲在高琅臉上,在他蹙眉時,反身把人壓在沙發上,單腳猛然一抬,在他腳跟踩下來時,高琅的雙腿迅速往兩邊分開,僅差半秒,皮鞋就要踩到他胯間。
老舊的沙發墊不堪負重的往下凹,齊惟雙指夾著香菸,彎著腰把手肘搭在膝蓋上,悶聲笑了:「高琅,你膽子大我很喜歡,」說著又抽了口,雙唇朝著高琅吐煙,嗓子沙啞道:「但有句話你說反了,應該是我要上你。」
「給不給。」
被煙燻過的嗓門十分迷人,聽得人耳朵都鑽心窩子的酥,高琅也不例外,他的視線像蛇一樣,從踩在沙發墊上的皮鞋一路滑至齊惟垂在膝蓋上的手腕,再到夾著香菸的雙指。
「可我覺得齊先生這麼迷人,應該在下面。」
齊惟的笑容越來越涼,動作迅速的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你覺得有人能上的了我?」
小惡狼崽子也笑了,輕聲回:「當然沒人敢對您做這些事,只是,除了我以外。」
勢在必得的話不像在回答,而是在陳述,彷彿齊惟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齊惟危險的眯起雙眸,「再說一遍。」
高琅抿著嘴發笑,抬手爬到挾持他下巴的手腕上細細摩挲,「我說,我!想!操!你!」
月光穿過玻璃照在矮茶几上泛著磷光,突然,齊惟不怒反笑,用力在高琅唇上咬了一口,嘗到血腥味才鬆開,貼著他耳朵說:「行,我等著你。」
在上在下,各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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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發現高琅的另一面後,齊惟有很多天沒見到人,一來是他太忙了,二是高琅辭去了生活助理的職位,沒了交集,兩人更加不可能有見面的機會。
頭幾天,他就等著高琅找上門,人沒看到不說,還收到對方的辭職訊息。
看到訊息的齊惟笑出了聲,心想這小子也是個實在人,真面目揭露後是一點都不給他裝了,之前費盡心思在他面前轉悠,現在是表面功夫也不做了。
人不來找他可以去啊,於是晃悠到酒吧找人,誰知道高琅請了大半個月假,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把火撩了就跑的套路是高琅慣用的,這招齊惟太熟悉,吃了好幾次悶虧,還不給他時間把人揪出來,新開區專案動工時間到了。
地皮的開發權在齊惟手裡,他很重視這次的專案,假期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