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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選了一個後門的角落位置站好。
如果一旦餐廳遇襲,他們可以迅速拉開後門,往後巷跑。
好在雖然險象環生,但隨著警察和防暴部隊的介入,這種提心弔膽的狀態得以改變。
恐怖分子和警察展開了短時間的槍戰。
後來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躲避起來的人群才大著膽子出來,匆匆趕往回家的方向。
因為這一突發事件,巴黎全城戒備,所有公共運輸都停止執行。
人們不得不徒步回家。
明笙和傅西洲手牽手走在回家的人流當中,傅西洲脫下了風衣,頂著寒風往前走。
帶著他溫度的風衣裹著明笙單薄的身體,兩人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後來明笙明顯走不動了,乾脆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被他拖著走了一段路。
所有人都很安靜沉默,一心只想回到安全溫暖的家裡。
lette給她打來報平安的電話,她沒事,只是奔跑途中磕破了膝蓋,現在樣子比較慘。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騎士,他騎車送我回家。」
lette帶著明顯的哭腔說,「lona,這是我今晚遇到的唯一的好事。」
「至少你還聽了一場很棒的演唱會。」
明笙只能努力安慰這個年紀比她小的小姑娘,「lette,早點到家,洗個熱水澡,忘了我們晚上經歷過什麼。」
lette在電話那頭哭得很大聲:「我忘不掉,我從小在巴黎長大,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安全的巴黎。上帝今晚去哪兒了,為什麼讓我們經歷這些。」
掛了電話,明笙深吸一口氣。
她看向沉著冷靜、眼神堅毅的傅西洲。
幸好,她的身邊也有騎士,正帶著她回家。
她心有餘悸,秀美的臉上仍舊留有殘留的恐懼:「太可怕了,我在巴黎四年,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
傅西洲目光沉沉,只是摟過她單薄的肩:「會過去的,我保證。」
一個半小時後他們終於精疲力盡地到達明笙的小公寓。
明笙那根始終緊張的弦好像到了家門口就突然崩裂了。
她再也挪不動一步,軟趴趴站在門口,對傅西洲哭喪著臉:「怎麼辦?我好像走不動了。」
傅西洲最直接的反應便是彎腰,打橫抱起嬌小的她,走向小公寓的沙發。
兩人陷在沙發裡,小沙發瞬間變得擁擠,可也很令人安心。
有好一會兒,兩人都沒有說話。
只是劫後餘生地依偎在一起,享受心臟還在跳動的時刻。
明笙整個人安靜地坐在傅西洲的大腿上,臉溫順地貼在他肩上,手指鬆弛地放在他胸口,兩個人連呼吸都很近。
尖細的發尾擦到了面板,有點細細的癢,明笙蹭了蹭。
這下子呼吸更近了,細密又難以抑制地纏在一起。
就像突然按下了開關鍵。
隨著纏繞的呼吸,兩道漆黑情動的視線也磁力強烈地膠著在一起,有些蠢蠢欲動早就破土,在狹小的空間裡萌芽。
傅西洲喉結滾動,嗓音有顆粒感,沉得像被磨砂過。
他的眼眸仍舊剋制又壓抑。
「要接吻嗎?」
明笙沒有徑直回答他,而是成為主動的一方,熱情地傾身,衝破那層阻攔在兩人之間整晚的無形隔膜,獻上花瓣似的溫軟紅唇。
傅西洲輕而緩慢地靠近,拇指慢條斯理的拂過她的臉頰,欣然接受。
這個吻不疾不徐,溫情又剋制,不是為了紓解身體的渴望,更多的是溫柔周到的安撫。
男人的氣息和溫度籠罩上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