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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斕身體沒有支撐點,歪歪扭扭倒到床上。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壓過去,他手撐在她頸側,掌心在她耳側摩挲,眼神深情又固執:「斕斕你乖一點好不好,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真的很難過。」
明斕想推開他,手被縛著也使不上勁,只能任由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把她親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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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斕說不了他,就用絕食抗議,硬餓著肚子。許墨白也陪著她不吃不喝,兩人就這樣面面相覷,一天一夜沒吃東西。
日頭西斜,沉入夜暮,外面下起了小雨。
夜深人靜時,最適合思念。
他在每個難眠的深夜,都發瘋想擁有的人如今觸手可得,又怎麼捨得放手。
許墨白坐在她的床邊,嘴唇毫無血色,面板也是一種病態的慘白。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他卻看上去比她還要虛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暈倒在她面前了。
最後還是明斕妥協了,她不想跟一個病人計較,她板著臉扭過頭,瞪他一眼,氣焰十足說:「我餓了。」
聽到她的聲音,許墨白死氣沉沉的眸終於有了幾分光彩,他啞聲說:「好,我去做飯,想吃什麼?」
明斕:「白米粥。」
許墨白欣喜若狂地回到廚房,做了份白米粥,端過來,明斕只喝了兩口就皺眉說難喝。
許墨白放下碗,說去重做一碗,明斕喊住他:「這碗你喝了,別浪費。」
許墨白有些愣住:「……」
&ot;怎麼,親都親過了,還嫌棄我喝過的東西不成?&ot;
「我沒有。」
「沒有就喝了,坐這,我看著你喝。」
許墨白猶豫片刻,坐回原位,拿起她喝過粥的勺子,一勺勺往嘴裡送。他味覺好似失靈了,嘗不出什麼味道,但她讓他喝,他就喝完了。
許墨白垂下眼,討賞般捧著空碗給她看。
明斕也懶得看他,瞥了眼空碗:「知道了。」
許墨白:「我再去給你重新做一碗。」
明斕:「嗯。」
明斕沒什麼胃口,只喝了一小碗粥,吃了點小菜,吃完飯,許墨白就抱著她去了浴室洗澡。
明斕洗完澡,用浴巾裹著身體坐在床邊,許墨白單腿跪在床邊給她吹頭髮。
她就像一隻精緻的洋娃娃,任他擺弄,而他也沉浸在這場遊戲中,樂此不疲地照顧她。
許墨白吹頭髮技術比她好多了,他耐心足,五指從她髮根穿過,輕柔地吹過每一縷髮絲,最後擦上精油,吹出來頭髮絲滑又順暢。
原本綁她的繩索泡水後濕漉漉的,不是很舒服,許墨白就給她解開了,洗完澡又扯過一條新的要綁她。
明斕已經放棄掙紮了,自暴自棄問他:「能不能綁在前面啊,在後面真的很彆扭,我胳膊都快麻了。」
許墨白說:「好。」
她就由著他折騰了。
反正也反抗不了。
關了吹風機,許墨白伸胳膊過來摟住她,距離很近,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她好香,他真的好想……吻她。
許墨白低頭,在她細膩軟白的脖頸深嗅,吐出的氣息滾燙:「斕斕,你想不想……」
嗓音又低又啞,帶著沉重的欲,好似野獸求歡時的低鳴。
明斕被他的呼吸燙到,身體微微發熱,閉著眼喘息,沒有立刻拒絕。
這讓他有了進一步的勇氣,他捧住她的臉,去吻她,唇舌糾纏,親暱碾磨。手上感受著她逐漸溫軟的身體,手往下,提著她纖細的腰把她翻了個面。
明斕一時不察,被控制著俯趴到了床邊,膝蓋幾乎跪在地毯上,身後高大的男人附身傾過來,邊燎她睡逡,邊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