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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下風衣,把顏書裹住,然後將顏書公主抱起來。
轉頭詢問米樂:「顧羽城在哪?」
米樂指了指樓下的餐廳。
顧羽城便抱著顏書往外面走去。
米樂望著薄夙周身森寒冰冷的氣質,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忐忑不安的趕緊追隨上去。
薄夙抱著顏書從電梯口出來,恰好碰到從包間裡走出來的一群人。顧羽城和王紫雯就走在前面。
薄夙煞氣騰騰的走過去,橫在顧羽城的前面。顧羽城一行人錯愕的望著這隻攔路虎。
顏書雖然捲縮在薄夙懷裡,被風衣遮得嚴嚴實實的。可顧羽城還是從她那雙秀氣的36碼單鞋裡認出她。
他望著薄夙,有些驚訝。可看到薄夙眼底的盛怒,顧羽城明顯心虛的退了退。
薄夙逼近他:「你打了顏書?」
顧羽城很窘迫……點頭。極力為自己狡辯:「她喝了酒就開始說胡話,罵我和我未婚妻,我是氣急了才輕輕扇了她一下。其實打了她後我也後悔了。真的……」
王紫雯見顧羽城慫成一批,很不滿自己的男朋友被顏書的朋友壓制。她挺著大肚子站出來,隔在薄夙和顧羽城之間。然後替顧羽城出頭:「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男朋友?」
薄夙低斥:「滾。」氣勢攝人。
王紫雯不覺被薄夙身上的凜冽氣質嚇得一顫,可她這人死纏爛打的功夫本就爐火純青,仗著自己是孕婦,對薄夙道:「我們都不認識你。你把顏書放下來。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書書做什麼事。」
薄夙無語道:「就憑你?也配為書書出頭?我警告你,離我家書書有多遠滾多遠,我家書書不喜歡喝茶。」
王紫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藐視得無以復加,羞得面紅耳赤。「你……」
然後找顧羽城求安慰:「羽城,他這樣侮辱你女朋友。你怎麼看的過去?」
顧羽城被王紫雯架在道德制高點,不幫自己的孕妻出頭就顯得自己很孬。即使他心裡畏懼著氣場強大的薄夙,可也硬著頭皮站出來。
「你敢侮辱我女朋友?」
顧羽城的話還沒有說話,薄夙一個無影腳踢過去,顧羽城立刻捂著褲襠,痛的在地上打滾。
「姓顧的,以後再碰顏書一根汗毛,就別指望你的第三條腿還能站起來。」
說完,薄夙霸道的離開。
王紫雯在他背後罵顏書:「顏書,顧羽城就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認識你。你總是給他帶來麻煩……」
薄夙回頭,陰鷙的目光凌厲的暼著王紫雯,王紫雯驚得一顫。嚇得趕緊噤聲。
在王紫雯的哀求下,顏書的同學七手八腳的把顧羽城送到醫院。
而顏書,則被薄夙帶回家。
次日。顏書醒來時頭痛欲裂。宿醉的後勁沒有散去,顏書撐著散架的身子爬起來,卻陡然看到躺在自己旁邊的薄夙。
薄夙和衣而睡,床頭櫃上是醒酒湯。顏書想起昨晚,無數次瞬間,有一雙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額頭。
本以為那是夢,原來是真的。昨晚是薄夙照顧的她。
顏書小心翼翼的為薄夙蓋好被子。知道他不容易入眠,她不敢有新動作,輕輕的靠在床靠上,盯著薄夙安詳的睡顏。
腦子裡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將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拼湊起來,顏書終於知道薄夙為何去了現場,為何把她給帶回家了。
她昨晚發酒瘋的模樣,想必薄夙都看到了。怎麼辦啊,感覺好羞人。
顏書雙手捂著緋紅的臉。絲毫沒有留意到薄夙已經睜開的雙眼。
「這是在害羞嗎?」薄夙溫軟的聲音響起來。
顏書社死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