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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把車停到醫院門口,就發現一輛車停在他的賓士旁邊。
對方車窗搖下來,薄夙看到王紫雯那張化著精緻的臉。她今天看他的眼神沒有往天的戾氣和傲慢,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竟讓薄夙覺得她的眼神帶著不該有的甜膩。
他壓制住心裡起伏的噁心感,搖上自己的車窗。
可是車窗外忽然傳來急切的拍打聲,薄夙皺眉,無奈的滑開車窗。王紫雯忽然將她那張鋪著厚厚粉底的臉湊近薄夙,嗲聲哀求道:「薄夙,你能不能幫我倒下車,我車技不行,倒不進去。」
薄夙瞥了眼空間狹窄的車位,對不擅長車技的女孩而言,這樣的小車位是對駕駛技術的嚴峻考驗。
可薄夙對異性素來排斥,拒絕得斬釘截鐵道:「不能。我怕我家書書不高興。」然後毫不客氣的搖上車窗。
王紫雯愣了愣,直男的拒絕讓她覺得有些丟臉。可薄夙那張俊美的臉龐令她莫名心神蕩漾,他的矜貴氣質該死的誘惑著慕強的女人。
王紫雯不服輸的倔強勁開始泛濫,她用手指忽然掰住徐徐上升的車窗:「薄夙,求你了。」
薄夙白她一眼,手動將窗戶關閉。王紫雯來不及抽離,手指被玻璃窗夾住,登時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
好在改良的車擁有自我保護的效能,很快車窗自動彈開,王紫雯的手指被擠出一道可怖的血環後,終於獲得釋放。
這次王紫雯趕緊抽出手來,泫然欲泣的望著薄夙,似乎在無聲的控訴他不懂得憐香惜玉。
顏書剛好走過來,聽到王紫雯吃痛的呼叫聲,顏書臉上浮出一抹擔心。
「你怎麼了?」她擔憂的問。
王紫雯向顏書跑去。氣呼呼的向顏書告狀:「顏書,你家薄夙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不過是央求他幫我倒下車,他竟然不幫我,還搖上車窗夾我的手指。你看我的手。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你跟著他,一定不好受吧。」
顏書秀逸的臉抽了抽。
猶記得幾年前,王紫雯也是這般一邊嫌棄她的「男朋友」顧羽城不解風情,一邊卻毫不顧忌的接近顧羽城。
正是因為她的演技太好,顏書絲毫不曾懷疑她會和顧羽城好上了。
顏書不是以前那位被人賣了還幫人倒數錢的傻白甜,她警示王紫雯,「你是來接顧羽城的吧?今天怎麼忽然想著來接他?真是難為你這個孕婦了。」
王紫雯眼裡閃過一抹心虛,她以前從不接送顧羽城上下班,今天破天荒的來醫院接他下班,其實是想製造偶遇薄夙的機會而已。
「嗯嗯啊,他最近為工作轉正的事情太忙太累,壓力很大,我得多關心關心他。」
顏書嗤笑:「他一個實習生,又不坐診看病,每天都打雜而已,哪裡來那麼大的壓力。」
就差說出「矯情」兩個字。
王紫雯如被一盆冰水澆透,顧羽城既然沒有坐診,那他每天回家,都裝出一副累得要死要活的模樣,還讓她伺候他。豈不是太過分了?
這時候薄夙拉開車門,柔聲對顏書喊道:「書書,上車。」
顏書拋下王紫雯,坐進賓士車裡。
王紫雯看到薄夙溫柔體貼的幫她接過她的挎包。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對顏書視若珍寶。
想到薄夙不僅僅寵妻,而且長得好看,還是身份矜貴的白家繼承人,和顧羽城比起來,條件優越,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王紫雯頓時覺得失落備至。
薄夙顏書離開許久,王紫雯才看到顧羽城和幾個女護士慢慢悠悠的走出來。
顧羽城和幾位護士聊天時,臉上的神情飛揚恣意,和麵對她時的凝重截然不同。
這讓王紫雯十分生氣。
她大力的按了按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