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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吧。」江一則說，「看你這半個月都挺乖的。」

「但火鍋還是不行，等冬天過去了再說。」

江一則和趙無眠牽著手，散步去了附近一家蛋糕店。

門口掛著氣球，趙無眠童心大發，一下一下戳個沒完。

江一則便自己去前臺選了款蛋糕。

「要寫什麼嗎？」店員問。

江一則想了想，「就寫……祝趙無眠小朋友永遠天真快樂。」

「好，」店員笑笑，「趙無眠小朋友幾歲啊，我們來給您配個蠟燭。」

「28歲。」江一則說。

「……」

店員把蛋糕包好遞給江一則，忍不住偷偷看了眼他的去向。

江一則拎著蛋糕，趙無眠身旁，「走吧。蛋糕訂好了。」

趙無眠還在門口戳氣球，聽見江一則說話一下子沒控制住輕重，啪的一聲把氣球戳破了。

「……」

「……」

「呃，」趙無眠有點不太好意思，主動把破氣球拿到前臺，「抱歉啊，我把你們的氣球戳破了，要賠多少錢啊。」

店員看看趙無眠，又看看江一則，隱約明白了什麼。

「不，不用的。」店員說，「這個本來就是給小朋友玩的，也沒多少錢，換一個就好了。」

「真的？」趙無眠眼睛微微睜大，顯得格外亮，「那謝謝您了。」

「走吧，」江一則站在門口，「趙無眠小朋友。」

趙無眠也不害羞，不輕不重地拍了江一則一下，然後兩人牽著手一起出去了。

街上雪又輕輕飄了下來，路燈下是兩個連在一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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