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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格外尷尬。

就姿勢而言，趙無眠目前呈人字狀趴在江一則身上。他倆個子相差不多，兩人幾乎是面對面，連對方呼吸的聲音都能聽得清。

趙無眠一下愣住了，眼睛睜著不知道眨。半晌江一則稍微動了下被他捏著的手，「哎，你是為了包辣條要謀殺我嗎。」

趙無眠猛的一下跳了起來，眼睛不知往何處瞟，無所適從道，「我我我，我去看看那邊的窗子關好了沒。」

「我去吧，」江一則也站了起來，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你感冒還沒好。」

「哦，好。」

江一則去關窗子了，趙無眠站在原地平息了好一會兒呼吸。

他如此驚慌不僅僅是因為那「非常近距離」，而是因為剛剛，他覺得他要起反應了。

江一則關好窗子，兩人一起出門覓食，正碰上團裡的另一對情侶扒在前臺跟老闆聊天。

這老闆是個揪個小辮兒的文藝男青年，人到中年童心不改，叼著個棒棒糖口齒不清，「人都是夏天來度假，這會兒一般酒店都空了，怎麼你們一大幫人烏央烏央的冬天來啊，看起來怪像東方快車謀殺案的。」

那女生看過這本書，笑著說，「才不是呢，你看不出來嗎，我們這是情侶旅行團。」

趙無眠看都不敢看江一則，挺直後背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

身後，隱約傳來那老闆懷疑的質問，「情侶旅行團……剛過去那倆也是？」

「……」

八寶鎮是祁連山一帶人口集中的地方，各方面設施都相對現代。除了背靠大山外，和全國別的小鎮也沒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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