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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三者同時突然消失時,哪怕主觀可以欺騙自己,身體都會出現戒斷反應。
說完見對方久久不回復,盛穗後知後覺意識到話太露骨,正拼命想該怎麼圓回來時,就聽耳邊男人沉聲道:
「實在睡不著,還有另一個方法可以試試。」
「……」
哪怕多年以後,如果再給盛穗一次選擇,她絕對不會再被好奇心操控,在周時予提出建議時,多問那句「為什麼」。
「……周時予,我真的不會……」
盛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手在輕薄的絨被中不住打dou,遲遲不敢行動。
在她所接受的傳統教育中,女性的自我取/yue哪怕不是恥辱,也必須要躲躲藏藏、絕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哪怕對方身份是朝夕相處的愛人。
周時予卻溫聲反駁她過去二十七年的人生教育,用那把誘蠱低沉的嗓音告訴她,無論性別,人都該儘可能地瞭解自己。
「先在周圍輕一些,」低聲落在耳邊,男人耐心地悉心教導著,「想我平時是怎樣待你的,不要心急,容易傷到自己。」
平時周時予是怎樣對她的——
盛穗一雙手生得很漂亮,根根白皙細長,和周時予的骨節分明的手有很大區別。
以至於,哪怕相同行為、感受也相差甚遠。
盛穗幾次提出想放棄,周時予又再次柔聲誇她做得好:「乖寶別害怕,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盛穗總沒法拒絕這樣說話的周時予,腦袋沉沉,稀里糊塗地又答應。
「想我現在就在你身邊,可以做到嗎。」
「……可以。」
「你現在唇瓣邊會變得shui潤、柔軟雙瓣會xi得很緊、會用溫暖的包裹以示歡迎——」
盛穗不知道,周時予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下一秒就聽男人嘶啞道:「穗穗,你真的好美。」
「……別說了。」盛穗耳邊只剩下兩道同頻率的加快呼吸。
周時予沙啞地沉沉低笑出聲:「乖寶,是中指嗎。」
「……是。」剛才男人是這樣教的。
「我以前是第二支骨關節,」男人有模有樣地分析,「但我的手指要長些,你試試到底吧。」
「……」
「乖,手掌攤平,再試一試向上彎曲些手指,大概兩點鐘方向。」
「」
眼前發白的整整十秒間,盛穗在恍惚中想,倘若周時予去做老師,一定是最誤人子弟那個。
連她這唯一的徒弟,都次次被帶入歧途。
臉燙的像是能煮雞蛋,盛穗在被窩裡缺乏li到神思飄忽,就又聽作惡的男人繃持聲線:
「盛穗,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一室寂靜,讓聽筒那一端的窸窣聲響越發刺耳,心跳如雷中,盛穗聽見她泡酥般的嗓音試探道:
「……周時予?」
「嗯,再喊一次。」
「……周時予。」
「……」
後來她嗓子把三字人名都喚啞,累到連眼皮都睜不開地反覆打架,才終於聽得那端有壓抑的悶heng響起。
兩人各自心知肚明,周時予沒多解釋,只低低笑道:「寶貝,辛苦了。」
睡意卷席而來,盛穗人蜷在被子裡,乖順地應答著,迷迷糊糊間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家呢。」
對面男人沉默幾秒:「儘快。」
盛穗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人之將睡其言總怒:「儘快是什麼時候。」
白日只敢在心裡盤算的小心思,在黑夜時分都紛紛跑出來,盛穗只想睏覺、沒心力再七彎八拐。
於是,話便也不過大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