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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攔月要抱起又溫柔放下,眼前壓著男人沉沉黑影;塑膠包裝撕開的熟悉窸窣聲響起,在紗簾遮掩的沉靜臥室內,分外刺耳。
許是少了衣料阻隔,盛穗從未覺得,丈夫精壯而極具壓迫感的軀/『』體離她這樣近。
她不由微微蜷著身,指尖去碰男人俯身時撐在她臉側的手,尾音輕顫:
「昨天不是試過,型號對不上麼。」
「嗯,所以我今天去買了合適的。」
對答如流,周時予儼然昨晚那般,將hua膩的塑膠薄膜放進她手心,啞聲誘哄:「昨晚答應過,以後不讓你去買。」
「」
盛穗毫無震懾力地瞪人一眼:「這種事情,你就記這麼清楚。」
「當然,」周時予牽著她的手握住,隔著薄膜也感受到女人掌心溫軟,皺眉低聲,俯身咬在她薄唇,氣息不穩,
「只要有關於你,我向來記得清楚明白。」
盛穗很快身體力行感受到,周時予那日說,他當時只是「冷靜狀態」,真的不是騙人。
幼稚如她,直至高高揚起脖頸又摔墜在軟枕前,都以為今日情形會如昨晚,男人半誘哄著叫她併攏雙tui、再推入其中相同。
她想,都是感受相同的大小硬度甚至滾熱,哪裡感受不都一樣麼。
周時予依舊沒忘事先為她服務,靈活手指和薄唇都嘗過她濕潤滴水的粉嫩唇瓣,才謹慎地緩慢推『/』進。
人就此被劈『/』開,盛穗耍賴想半途而廢,撒嬌求人那套盡數用上,哭說她不喜歡聽撞擊聲、頭實在會痛。
回應是耳邊一道寵溺低笑,周時予又有求必應地將她抱入懷中,邊入著她,邊坐起身柔聲安撫,問盛穗這樣會不會更好些。
坐直只會入的更甚,盛穗不僅頭更痛,只覺得她腦袋裡的骨頭血肉都被撞的攪爛,恍惚時艱難想著,魂飛魄散大抵也不過是這種磨人法子。
只是磨她性子還不夠,周時予偏偏鍾情於親吻她傷口,時不時就抽離、繼而再俯身,等盛穗耐不住開始掙扎,才「仁慈」地抬頭挺直yao背,說著貼心話推入。
最後,盛穗被抱去清『/』洗,再回來時只會虛軟癱倒,青絲散亂,僅剩的力氣,都用來等男人抱她時,偏頭恨恨咬在周時予肩膀。
顧不上男人這裡那裡有瘢痕,她單單是為了周時予不懂憐惜的報復,氣調虛浮:「我現在後悔白天的自責了。」
「我的錯,」周時予永遠承認錯誤最快,抬手用被子將盛穗包粽子似的裹好,手輕拍被面,
「還有力氣的話,你可以再咬我兩口。」
說著將布滿牙印的肩膀送到盛穗面前,眼底痞壞的笑意,清楚明白寫著「請君品嘗」四個大字。
盛穗決定不讓他得逞。
忽略新添的淺淺牙印,她透過眼底微乾的水氣看向男人疤痕,嘴硬說著不心疼,還是忍不住心軟。
周時予光忙著照料她,現在都沒顧著穿上衣,盛穗抿唇掀開被子一角,若無其事地暗示:「被子裡好涼。」
藉口實在拙劣。
但沒關係,周時予能懂就可以。
熟悉的幽苦清香鑽進被窩,手腳被人呵護溫熱著,周時予虛虛摟著她,薄唇落在盛穗額前:「睡吧,我在這裡。」
盛穗無聲抬手回抱,疲憊的脫力感卷席而來,聲音含糊不清:「以後會好起來的,不要難過」
懷中女人呼吸聲平穩悠長,周時予將頭抵在盛穗柔軟發頂,輕拍她後背哄睡,鏡片後的黑眸溫熱點點消散。
不難過麼。
他似乎許久以前,就不再分神憎恨那個男人。
也曾年幼、手無縛雞之力時或許恨過,後來年歲漸長,知道那個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