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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馳原本以為老牛仔要砍自己一刀,誰想到人家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於是原本縮回來的手又撫上了馬額。
「四歲,閹馬,父系是夸特母系是花馬……」梅森見章馳真的挺喜歡這匹馬,便張口介紹了起來。
價格不變,那就好說,雖然比平常馬貴了一百美元,但是章馳也可以接受。
「可以試一試麼?」章馳問道。
「當然!」
梅森張口應道,說完便往馬廄方向走。
「我的後廂裡有剛買的馬具」章馳說道。
梅森聽了停下腳步,來到章馳皮卡的後廂,伸手看了一眼便把馬鞍扛在了肩頭,把轡頭拎在了手上。
來到圍欄旁,把馬鞍架在了木欄上,自己則是拎著轡頭走了進去。
套上轡頭,梅森便把紅白馬給牽了出來。
章馳自己把鞍子上上,把肚帶勒緊到了合適的鬆緊,這才從梅森的手中接過了韁繩。
第十章 被針對了
跨上馬背,章馳輕輕磕了一下馬肚,跨下的馬便抬腳輕盈的小跑了起來。
繞著圍欄跑了一圈下來,章馳便明白,為什麼金伯莉說梅森的練馬術很高了,這時他也有點相信金伯莉說的,梅森這個老牛仔以前是一位出色的練馬師。
因為這馬訓的太好了,只要輕微一個指令馬便能清晰的接收到,並且按著你的想法做出動作來。
章馳馬術並不怎麼樣,但是跟著大伯去了他酒友家也不少,所以馬性如何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並不是什麼騎馬小白。
當然,什麼馬術就談不上了,就章馳的騎術也達不到馬術的邊兒,他就是普通的乘騎人,需要馬兒能堅決的執行自己的命令,不會出現抗韁的情況。
現在他跨下的這匹馬很顯然經過精心的調教,章馳這樣二把刀的命令,它都能執行的很好,而且在馬背上打浪也非常的舒適。
所謂的打浪,一般人可能不知道,其實就是指人在騎馬的時候隨著馬的運動,跟著一起運動,當人的起伏能完全契合馬運動的時候,無論是人還是馬都會很舒服。
章馳能有舒適的感覺,那顯然調教師下的功夫相當到位。
「就是它了」。
章馳騎了一圈,來到梅森的面前下了馬。
下馬的第一句話便是確定要這匹馬。
梅森也不多話,直接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過,我現在沒有帶錢,明天取了錢之後,我再過來取馬,你看如何?」章馳問道。
今天章馳的身上真沒有多少錢,是,一般來說章馳的身上總是有點錢,不過今天的那點錢都被馬具用品店的老闆給洗劫的差不多了,他現在身上也就是夠在路邊買根冰棒的錢。
梅森卻是伸出了手:「定金」。
章馳有點尷尬了,人家要定金也是合理要求,總不能自己訂了人家的馬,什麼都沒有就這麼走了吧。
不過章馳也有法子,伸手指了一下馬背上的鞍子道:「這些先放在這裡,到時候我帶錢過來的時候,再取走」。
梅森一聽,也把手給縮了回來。
就這麼著,兩個男人清清爽爽的把這事給定下來,接著章馳回牧場,老梅森則是給章馳開啟了大門,關上大門後便騎上馬,再一次來到了酒吧。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酒,坐下來的梅森依舊是一邊喝酒,一邊把自己的目光注射到吧檯的檯面上。
這時候酒吧已經上人了,五六個三四十歲的牛仔們正一邊喝著酒一邊侃著大山,從國家大事一直侃到電視上的哪個娘們長的漂亮。
哪裡的男人都差不多,時政和女人總是他們生活中最重要的話題。
「梅森,聽說我們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