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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小就不說了,這幾年,我看你也沒說和誰談物件,之前問,你每次都說什麼沒遇到合適的人,現在你這是……」
「不是,我和鍾鈞之前是因為別的事才鬧翻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就……」
孟玉言欲言又止,「總之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一個意外……」
不怎麼想提這個問題,孟玉言含含糊糊的道,「我也沒想到我這次會出車禍,更沒想到…」更沒想到居然會失憶。
「………」
喬清彥不說話,靜靜了看了孟玉言一會兒,看著這個和妹妹唯一留下小孩,以前那麼小的小孩,現在一下長這麼大了。
小外甥現在終究是一個成年人了,有他自己的判斷,有他自己的考量,當舅舅的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左右他的行為了:
「行,我不管你和他的事了。」
鍾鈞和孟玉言是一起被送到醫院的,
兩個人的表現卻天差地別。
隔壁的鐘鈞的鬼哭狼嚎,另外一邊的孟玉言剛到醫院那會兒,一隻手輸著液,也不妨礙他聯絡自己的助理給自己送檔案。
當時已經恢復記憶的孟玉言清楚知道,在自己不在時,後媽和她兒子肯定不會這麼安分。能這麼安分,肯定有誰幫他了。
他一開始猜測是舅舅幫了他,因此在孟玉言剛看到舅舅在醫院時,還和他道著謝。
舅舅也沒全攬功勞,直接說了有鍾鈞的份兒。孟玉言聽到那個名字,僵硬了幾秒沒說話,再往後,就開始刻意轉移話題。
「嗯…」
喬清彥在孟玉言的病房裡也沒待多久,離開時,還是不放心看著孟玉言手背上的輸液管,又看看他臉上的創口貼。
用一副憂心忡忡的語氣說:
「你現在才多大,就貧血了?工作不是你的全部,還是多注意休息一下。」
頓了頓,喬清彥還是不死心的補充:「你以後少跟鍾家那小子混一起,跟他就沒什麼好事,你看你,又受傷了吧?」
「……舅舅。」孟玉言無奈的叫了一聲,重申道,「我沒受傷,真的…」
喬清彥那話說的有些不講道理,孟玉言這哪叫受傷,鍾鈞根本捨不得動他的臉,反而是孟玉言下手根本沒輕沒重…
牆那邊的鐘鈞身上掛得彩那才叫多,腦袋被纏起來了不說,連手也被裹起來了,活脫脫裹得像個粽子,也就是他皮糙肉厚。
「行了行了,反正你從小就愛替他說話。」
孟玉言:「………」
孟玉言和舅舅談著話,而隔壁同進行著一場談話:
「沒事,媽,真的!這就是看著有點嚇人,但都是一些皮外傷。又沒傷經動骨的,養幾天就好了。」
鍾鈞在給自己的老媽打電話。
一邊說著,一邊讓吳伯把攝像頭拿自己近一點,又眼疾手快的趁機把自己這邊的畫面關了,只讓他們聽到聲音。
鍾鈞的媽就是因為看影片裡的鐘鈞的背景,又在醫院,身上又包這麼嚇人的。
哪怕瞭解他兒子從就就磕磕絆絆,但畢竟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麼也還是有點心疼的。當即就要收拾行李回國看他。
「你別聽那幾個阿姨瞎說,什麼打架,沒有的事,就是不小心摔了。再說了,你自己兒子什麼身體素質,你還不知道嗎?」
鍾鈞頓了頓,開始呼叫起他老爹來:
「老鍾在嗎?你在幹嘛啊?你怎麼也不勸勸你老婆啊,你倆蜜月玩得正高興嘛,突然跑回來幹嘛?」
「餵?!鍾大輝,你在嗎?」
鍾大輝就是鍾鈞親爹的大名。
他不叫他爹還好,一叫他爹,電話那邊的氣氛頓時更激烈了。能夠感覺他老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