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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孟玉言終於成功跨坐上馬背後,鍾鈞也還是沒離開,他自己在下面牽著馬,控制馬的速度,也算是陪著馬上的孟玉言。
孟玉言只要一低頭,
就能看到在他下方牽著馬的鐘鈞。
面容俊朗的男人迎著光,目光裡滿是擔心,還在問他怎麼樣了,問他適不適應。
「沒事…」
孟玉言輕輕搖了搖頭。
毫無由來的,那顆原本不安恐懼的心,僅僅只是在和男人的視線相觸後,瞬間便安定下來,穩穩噹噹的落在胸口。
孟玉言的學習天賦一向很好。
從起初連上馬背都不會,到慢慢能夠獨立上馬,再到可以自己控制方向,一個下午能夠學到這個進步,其實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但孟玉言本人依舊還是覺得不夠。
於是在他經過一次次練習,一次次被摔下馬,依舊一次次一次次堅持不懈。一直到第三天時,他可以自己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
而代價就是練習的那幾天,他的大腿內側,腰椎,膝關節,雙手和手腕都多了好多深淺不一的傷口。
起初一些輕傷,孟玉言堅持自己擦藥,後面鍾鈞擔心他,非要親自給他擦藥。
開始鍾鈞在給孟玉言手心上藥時,其實還好,還能皺著眉說幾句:
「讓你休息會兒,你非不聽,看吧?手心的皮都磨掉了,等會兒怎麼吃飯?哎,疼不疼呀?」
對於這種話,孟玉言並不反駁。
直到這時,氣氛還算可以。
就是在給大腿內側上藥時,鍾鈞的動作明顯有些磨磨蹭蹭了。鍾鈞耳根後面一片通紅,孟玉言則故作鎮定的看著別處。
明顯上藥的和被上藥的兩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都沒好意思先說話,不大不小的帳篷裡,一時之間安靜得很。
還好外面的牧民特別熱情,幾乎沒一會兒過來用蹩腳的普通話和他們搭話,問問他們餓不餓渴不渴,也算讓兩個人沒那麼尷尬。
「你經常來這兒嗎?」
孟玉言細心觀察到鍾鈞不僅對這邊的草原地形很熟悉,連這裡的本地人好像也認識他,於是自然而然的詢問。
「嗯,對啊,我之前來過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鍾鈞一邊收拾著藥,一邊回答著孟玉言的問題,「其實也不止呢…」
鍾鈞在每一次工作週期完成後就會給自己放個假,他到處去旅遊休息,也不止這邊來草原,時間充裕的話,國外也去。
他喜歡滑雪,喜歡登山,也喜歡笨豬跳傘之類的極限運動。鍾鈞擁有極旺盛的精力和好奇心,這些特質讓他非常喜歡接觸新鮮事物。
「你如果喜歡騎馬,其實國內國外都有一些很專業的馬術俱樂部,我還認養了一匹馬呢,有機會我帶你去看它比賽?」
哪怕那時的孟玉言沒有過去的記憶,但聽到鍾鈞那些豐富多彩的戶外生活以後,還是在心裡發出羨慕的心聲。
——真羨慕啊。
自從孟玉言會騎馬以後,兩個人偶爾也會進行比賽,定一個終點和起點,規則很簡單,誰先到終點誰就贏。
其實兩個人的優勝非常明顯,孟玉言再怎麼聰明,也才剛接觸不久,可鍾鈞卻是老手,誰勝誰負非常一目瞭然。
可比賽的結局卻不是這樣。鍾鈞總是慢慢悠悠的,每次一到關鍵時刻他或者他的馬就會正正好好的掉鏈子。
而孟玉言從始至終都很認真。只要一說了開始他就不會分心,不會四處東張西望,他會一直緊緊的盯著終點。
其中有一次稍微出了一點狀況,快到終點的時候孟玉言不小心摔下了馬,但他第一反應還是立刻翻身上去繼續比賽。
因為要努力控制方向,孟玉言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