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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都是碌碌之輩,爺爺便將他們一齊放倒,最後尋到這間書房,找到間密室……這密室中藏著些機密文書,我看有幾封來往書信你們用得上,順手帶出來了。”
展昭感激道:“謝前輩!”
白玉堂失望:“那師傅不是沒有找到什麼沖霄樓?”
袁太常聞言一頓,再開口聲音古怪,道:“那朋友沒騙我,此樓果然闖不得。”
白玉堂一驚,道:“師傅可是吃了虧?”
袁太常惱道:“小子,這麼說話該打屁股,你幾曾見爺爺吃過虧,這輩子只有爺爺讓別人吃虧的時候!”
白玉堂陪笑道:“是師傅說闖不得……”
袁太常賣關子道:“闖出去再告訴你,年多不見,功夫長進了,養性的功夫沒點長進。瞧瞧展小子,就不急著問。”
展昭忙道:“白兄先把話說了,小侄原本也想問的。”
白玉堂仗著師傅走在前面看不見,湊到展昭耳朵上呵口氣,才道:“誰是白兄?不嫌生疏!”
袁太常聽見,奇道:“呵,你小子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小性兒,一個稱呼也計較?”
白玉堂笑道:“別人我不計較,這貓兒與我的交情,非計較不可!”
挑挑眼梢看展昭,火摺子的光照得那薄面人的臉半明半暗,眼皮一垂,輕顫一下,便知他心又虛了。心底正笑,又聽袁太常道:“展昭,他要嫌生疏,我教你個近乎的,就叫他‘堂堂’吧!”
一句話說得白玉堂激靈靈打個寒戰,寒毛直豎,道:“‘堂堂’……還‘鹽鹽’哩!好哇,才認識一天,師傅你就開始教他戲弄我。”話這麼說,見師傅幫著展昭,心裡可喜歡著。
展昭忽然想起白玉堂盜三寶那夜趙虎說的話,“噗哧”一笑,道:“前輩,別人不過背後說說他就打爛人家酒杯,小侄要真是那樣叫,怕他的劍就比在頸上了。”
白玉堂“哼”一聲,道:“算你明白!”也想起舊事,幾年的光陰一同走過,有這人陪伴身邊,心緒再不是當年的灑脫,添了許多蜜樣的羈絆,一摸索,悄悄拉住展昭的手握緊。
轉了幾轉,託開一塊石板,依舊袁太常領先,鑽出地面。展白二人原以為地道通向府外,誰知卻是王府後門邊的馬廄,廄中養得上百匹馬兒,有的休憩,有的在吃夜草。方要走出,袁太常一矮身形,隱在一個馬槽後,招招手。展白二人伏身過去,從馬群縫隙裡朝外看,院中悄無聲息的圍了幾層弓箭手,比方才更多,人後八名近衛簇擁著的依然是襄陽王——原來他得訊後,馬上叫人封死地道入口,調派所有弓箭手把出口院落裡外圍住。
白玉堂低聲道:“來得好快!五爺不想跟他們糾纏,展昭,你有計無?”
展昭略一尋思,微笑道:“倒是有個法兒,不過玉堂這樣問,是已有妙計?”
袁太常道:“兩個賊小子別羅嗦,有辦法快說!爺爺雖不怕他們,總吃了霸王莊半個多月飯,‘邱大莊主’在此,傷他手下不是‘做客’之道。”
一句話逗笑兩人,展昭伸手入懷,白玉堂道:“現成的這麼多馬,咱們學學諸葛武侯,放他把火不就行了。”
袁太常眼角瞥見展昭已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摺子,笑道:“你們兩個小子可稱得起一時瑜亮。既入了開封府還敢來人家宅院放火,不怕包老爺打板子?”嘴裡說著,已從展昭手中搶過火摺子,潛到馬房深處,在一堆乾草馬料上點起火來。
白玉堂一笑,掏出自己的火摺子跟著忙活。乾草遇到火,立時騰起一片火焰,後面的的馬兒看到火起,嘶叫著向外奔去。三人還嫌馬兒走得慢,抓起一把把燃著的草使力朝馬群裡扔,火光處處,馬群驚嘶,後面的還在擠,前面的馬已撞開柵欄,沿著熟知的出路狂奔向府外。
襄陽王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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