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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對大一新生採取高中式教育,不但有入學考試,還要期中考試。不過這也正是個契機,王cháo輕鬆地說:&ldo;我也不回去,剛好給你補課。&rdo;
&ldo;真的?&rdo;李昭然驚喜地問。王cháo數學可好了,光看他寫的筆記他可能參悟不透。但是有他教,就好很多了。
應了一聲,王cháo虛虛地摸了摸李昭然的臉,壓抑下心裡的衝動,轉身回了宿舍。
他不能操之過急,李昭然現在對他還不知道是怎麼想。他弄急了,把這二貨嚇跑了,所有的努力可全都白瞎了。
回到宿舍,宿舍老大已經家教回來了,特小資地喝著咖啡站在窗簾後做&ldo;風一樣的男子&rdo;,王cháo進去罵了句&ldo;噁心不噁心啊你!&rdo;,老大哼笑一聲:&ldo;也不知道噁心的是誰,人家宿舍樓前都是一男一女的小情侶,你們倆男生在宿舍樓前磨嘰啥啊?你這是把同學當媳婦兒樣啊?啥時候給我喜糖吃?&rdo;
&ldo;滾粗吧你,禮金準備好了沒你就想吃喜糖?&rdo;王cháo拾起書就朝著老大砸過去。老大跟猴子似的靈巧躲過去了。宿舍裡他們兩個感情最好,經常這樣打鬧,老大現在的身體已經相當靈活了。
&ldo;今天家教怎麼樣?&rdo;王cháo正經地問。
杯子一放,原本一臉憂鬱氣質的文藝青年瞬間化身二逼青年,一個花旦蘭花指跪撲向王cháo。
&ldo;cháo兒啊,為妻今天可是被欺負死了啊?&rdo;眼淚沒流出來,鼻涕一擤抹在王cháo褲腳上。王cháo&ldo;喂喂餵&rdo;趕緊後退,老大又把鼻子在他褲腿上蹭了蹭。
&ldo;你特麼受什麼委屈了?&rdo;老大神經抽搐不是一回兩回,知道他沒真把鼻涕抹在他身上,王cháo一臉憐惜的捧起老大的臉問:&ldo;這是腫麼了?&rdo;
&ldo;你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她有多刁鑽!&rdo;老大憤慨狀起身:&ldo;我給她講題,她明白了還在那裝不懂。我口乾舌燥繼續講,好不容易講完,小姑娘說了句&l;這把連連看剛好通關了,講下一題吧!&r;。cháo兒,你可知道那種剛生下孩子來就被人踹一腳的感覺,我甚心痛。&rdo;
&ldo;沒生過孩子,不懂。&rdo;王cháo笑起來。這次他教的小姑娘是刁鑽些,不過比起郝佳佳差遠了。他在郝佳佳的荼毒下頑強生活了兩年,已經對一切小姑娘的刁鑽免疫了。
安慰老大說請他吃飯,老大瞬間從地上爬起來,端起他的咖啡繼續小資去了。
國慶節是個小長假,學校本省的同學基本都回家了,外省的一般留校。米易本來不想回去的,s展是國慶回來的那天,她和王cháo本來要在學校排練來著。但是她媽死乞白賴地說想她了,米易沒辦法,拉著王cháo扛著行李回了家。
扛著行李在學校門口打計程車,王cháo和米易在路口隨意說著,男生帥氣女生漂亮,那絕對是吸引人眼球的一道線。李昭然他們宿舍的同學都想家了要回去,他蹦躂著送他們回火車站剛回來。看到王cháo,李昭然呲著虎牙蹦躂著過去打招呼。
米易一看是李昭然,調侃地叫了句:&ldo;小虎牙學弟不回家麼?&rdo;
&ldo;不回去了。&rdo;李昭然高興地說,然後問他們倆:&ldo;你們這是去哪裡啊?&rdo;
這時,計程車過來了,王cháo拉著行李箱去放行李。米易說:&ldo;我領著王cháo去見岳父岳母呢。&rdo;
這時,王cháo已經在車上了,叫了米易一聲:&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