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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於聆風領著隨從款款離去,那張美麗的臉卻蒙一層陰冷、狡黠。
穆榕榕怔怔地坐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連手心也汗溼了。一時間似乎連空氣也凝固住,她甚至忘記了呼吸。陽光甚是刺眼,她卻覺得那萬丈光芒似萬根利劍般一遍遍刺穿她的心,千瘡百孔直至血肉模糊。
☆、生離,死別?7
怔怔地走在路上,太陽狠毒的光線傾瀉在穆榕榕身上,她臉色蒼白就似被抽空了靈魂一般,雙目無神,連瞳孔也是渙散的。
安靜的院落清掃得十分整潔,隱隱可聞房中有人交談的聲音。
穆榕榕恍然大悟,這裡是哪裡?
自己沒魂似的走了好久,竟迷了路,既然那房中似乎有人,索性去打攪一下,問問回自己院子的路。
輕輕邁上那石階,房中的聲音雖聽不太清楚,卻又隱隱可聞並不只一人的聲音,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走到門邊,正要敲門,卻隱隱聽清隻字片語,“皇上……暗殺……篡位……”
什麼?穆榕榕驚得瞠目結舌,這裡面的人究竟是誰?
她準備趕緊離去,一個轉身卻將牆角的香爐踢翻,金屬的香爐叮叮噹噹滾落石階,香灰灑得滿地皆是。
“誰?”屋內瞬時安靜了下來,不等穆榕榕逃離,一柄冰冷的利劍已架在了穆榕榕的脖子上。
穆榕榕嚇得不敢動彈,緊閉起雙眼等著那利劍割破她的喉嚨,卻遲遲不見來人動手。
終於,她壯著膽子睜開眼,卻看請眼前持劍的男子,竟是鎮南!
鎮南也是一臉驚訝,怎麼也沒想到穆榕榕會在此。
四下裡靜極了,幾乎可以聽見樹葉飄落的聲音。
“鎮南,殺個偷聽的人需要這麼久嗎?”裡內傳來一個不耐煩地聲音,卻是——元愉。
穆榕榕不敢動彈,已是嚇得面若土灰。可鎮南哪裡下得了手,若是別人,他恐怕早就一刀斃命了。
“王爺……”鎮南看了看裡面,不知該說什麼好,卻又怕被府中的家奴看見這場景,只得收回手中的利劍,做了個“請”的手勢,讓穆榕榕進了屋去。
屋內光線不十分充足,外屋並沒有人,轉過屏風進入到裡屋,穆榕榕大吃一驚。
屋內坐著十數人,分別坐在兩邊,而坐在最上面的便是元愉。
屋內的人見鎮南領著穆榕榕進來,皆是一驚。
而此時的元愉正在看著手中的什麼,似乎是一幅地圖,他並沒有抬頭。
“鎮南,本王下過令,靠近此處的人殺無赦,你忘了嗎?怎麼……”當他的視線離開手中的地圖看清那進來的人是穆榕榕時,一時也詫異得瞠目結舌。
“王爺,屬下……”鎮南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個人他怎敢殺。
在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認出了那是穆榕榕。
而穆榕榕這才開始打量這房內的十數人,大抵她都見過,而且都是在宮中元恪的晚宴上,這些人全是朝中重臣,兵部、刑部、禮部、戶部的人全有。
猛地想起剛才在屋外聽到的那隻字片語,“謀殺……篡位……”她想,她已經明白了什麼,只是沒想到元愉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將這些人收入麾下。
元愉的臉上不著任何痕跡,淡定地收起手中的地圖,向在座的人揮了揮手。
“本王今日有些乏了,擇日再議,有勞諸位了。”他臉上露著看不出情緒的微笑,陰沉又霸道。“鎮南,送客!”
鎮南依言恭敬地為諸位大人領路,卻是向著後屋而去,諸位大臣恭敬告辭步進後屋,不一會兒就沒有了聲音。而此時的穆榕榕才知道,那後面有暗道,定是通往府外的。原來元愉一直在暗中為自己拉攏勢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