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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還完全看不出痕跡的肚子,“不了,KTV太亂,我怕傷害到孩子。”
美香眼睛裡放光,“你懷孕了?”
“對,才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悠揚臉上有著被人稱作母性光輝的東西。
“好神奇。”美香瞪大眼睛好奇地說。真不愧是好朋友,當初裡奈也是這樣的表情。
還沒等美香再說什麼,門口響起敲門聲,“要打針了。”那是個護士溫柔和善的聲音。
“請進。”美香對著門外說。趁著護士還沒進來,她苦著臉面向裡奈和悠揚抱怨,“又要打針。”
《怨屋本鋪》裡,美香的主治醫生長谷矢透急於離開,失誤地給明明是因盲腸炎住院的她開出了肌肉渙散劑,致使17歲的美香殞命。
悠揚死死盯著護士手裡的藥劑瓶,但是寫著藥品名稱的地方恰好被遮住。
“我幫你吧。”悠揚好意地給護士搭了把手,藉機窺了一眼。
不是肌肉渙散劑?
悠揚不但沒有鬆一口氣,反而覺得明天最好再來一趟。但是電視裡明明就是這個時候出事啊?
當悠揚和裡奈告辭,天色已晚。
“醫生醫生,醫生快來啊!”隔壁病房一個女人的呼號聲嘶力竭。
悠揚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青山美香的母親搖搖頭,“隔壁住的是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才十歲,總聽她媽媽說她能歌善舞。”
“她得的什麼病?”
婦人停下手中的活,望著隔壁的方向,“和美香一樣是盲腸炎。”
窗邊的向日葵雖然是向著陽光,卻莫名讓人覺得沒有生命力。
當那個小女孩正在生死邊緣徘徊,當孩子的父母急切地召喚醫生的時候,本該立刻給女孩實施急救的主治醫生卻安逸地待在自家,和一個穿著學生裝女人玩著□遊戲。
女人年約二十,看上去單純清新,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表情緊張而約束。
長谷矢透外貌中等,加之表情嚴肅認真,堪稱道貌岸然。他坐在椅子兩三米遠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那麼,今天感覺怎樣?”
女孩微張開腿,笑容一露出來就完全是另一幅妖冶的模樣,“有點咳嗽,胸口好悶,能治好嗎?”明明是小心翼翼的語氣,偏偏又擺上嫵媚的笑容,十分挑逗。
細看之下,才發現醫生大人的醫生袍下只有一條黑色的內褲。他迅速從沙發上站起來,抓起聽診器,套在脖子上,走進那個欲拒還迎的女人。
“那先把衣服往上拉。”男人儼然一名關心病人的好醫生。
偏綠色的燈光氛圍使得男人的眼裡也彷彿透著綠光,如飢餓的亟待捕食的狼。
他把聽診器放在女人的胸上,左手已然攀上女人的臀部。厚實的感覺使女人輕顫,每一次呼吸都深深的且極具誘惑力。
“可能需要打針哦。”就像是兒科醫院裡醫生哄小孩的語氣,但男人隱忍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女人很周到地將男人的手塞進自己的胸罩內,“要怎麼打?”
她如果不靠這些手段,怎麼能嫁給這個前途一片光明而且家世一流的男人。倒是她想不到,這個男人表面上一本正經,骨子裡卻變態得很。
接下來,少兒不宜。
替罪的護士
等悠揚踏出美香的病房,隔壁只傳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慟哭。不僅僅是女人的哭聲,還混雜這男人的低泣,共同在呼喚一個無法挽回的生命。
“是什麼病這個嚴重?”
“怎麼突然就死了?”
“不是說盲腸炎嗎?”
清水優子的病房門口病人和家屬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