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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悠揚姿態優雅地翻了個不怎麼優雅的白眼,手肘在南次郎的背後輕輕一撞,“為老不尊。”
“我哪裡老了!”南次郎自己說自己老還好,一聽悠揚嫌他老,立即炸毛。
悠揚推著他繼續往前走,“你哪裡都不老。”但是悠揚說完之後,一看到南次郎揶揄的眼神,立刻就明白自己這話曖昧不明。見四下無人注意,她伸出腳——
“悠揚。”有壞她好事者出現,悠揚聽著聲音只覺得分外耳熟。
但她轉身,看到那張帶著淡淡微笑的臉,她華麗麗地詫異了,“怨屋?”
怨屋迎上南次郎的視線,微微點頭致意,然後繼續和悠揚寒暄,“好久不見。”
確實是好久。她懷孕以來就接過一次任務,那次任務她還只和怨屋電話聯絡,所以她們真的很長時間沒見過面。
聯想到新出的這件少女自殺事件,她還以為怨屋來找她繼續入夥,頓時臉色有些拉緊。然她依舊保有唇角上翹的模樣,“你怎麼會在這裡?”
“躲人。”怨屋笑著,但明顯懊惱的表情,悠揚真沒見過幾回。
躲人?
“誒,佑一郎那小子最近迷上了一姑娘,據說挺喜歡穿紅衣,還是個長髮美人。”伊集院老師婚禮那天真田奶奶說的話驀然湧進腦海。
紅衣,長髮美人,再加上怨屋所說的躲人。
“該不會真田家那個誰誰誰喜歡上你了吧?”此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怨屋臉色更沉。
悠揚心中樂極,真田佑一郎你竟然喜歡上怨屋,你死定了。
樂極必定生悲。
怎麼說真田佑一郎也算她和南次郎的媒人,按照她對怨屋的瞭解,怨屋一定不可能喜歡上比她小好幾歲,家世光明得一塌糊塗的佑一郎。
光明就是光明,黑暗就是黑暗,混在一起只會讓雙方都痛苦。
好吧,真田佑一郎,我為你默哀。就算你是真的喜歡怨屋,你也不可能得到怨屋的心。
怨屋的視線落在悠揚的手上,忽而展顏一笑,唇紅齒白一點不為過。
悠揚這時候才想起她和南次郎的手還緊握著,但婚都結了孩子都有了,她也不害臊了。幸災樂禍地朝怨屋擠眼,悠揚把手一揚,“我們要去吃午飯,你要一起來嗎?”
“去。”怨屋點點頭,笑容愈發明亮動人。
“啊?”悠揚稍一怔忪,旋即笑出清麗的梨渦,“好。”
你來吧你來吧,我酸死你。
南次郎和悠揚相攜而行,悠揚右手邊還有一個明麗的怨屋美人,這樣的陣型怎一個鮮花擦在牛糞上可描述的。
忍受眾人異樣眼光還不說,悠揚還得使勁酸怨屋,偏偏怨屋是笑面面癱,由始至終都笑容洋溢,弄得她心中很是失落。
他們在相同的地方晃了好幾遍之後,悠揚終於忍不住問:“那家店不是你做夢的時候自己編的吧?”
“咦,門面不見了,拆遷了?”南次郎抓頭困惑道。
“越前南次郎!”悠揚怒髮衝冠,卻笑盈盈擰著南次郎的臉,大肆蹂~躪。
這頓飯最後改在一家麵店裡進行,當然,還是南次郎付賬。
這是這天晚上睡覺之前,悠揚和南次郎的對話。
“南次郎……”
“什麼?”
“高人,我是說那家店有什麼高人嗎?”
“沒有啊。”
“我是說那種廚藝一流的人,沒有嗎?”
“沒有。”
“那有你童年的回憶?”
“沒有。”
“比如什麼讓你刻骨銘心的人之類的,比如你父親你母親帶你去之類的?”
“不是,那家店是我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