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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奈在經歷最初幾天的忐忑之後,生活也步入正軌。
至於悠揚,生活更是正常得很。
“越前南次郎,起床了!”一聲底氣十足的叫喊,搗碎一室的寧靜。
被子被某女抱在懷裡,凍得受不了的南次郎只得迷糊著撐起身子,搖晃著頭意圖讓自己更加清醒。耳邊忽然陰風陣陣,“越前南次郎。”悠揚捏著嗓子以陰森森的口吻叫喚。
南次郎撲騰一下繃緊了身體,眼勉強撐大,“在!”
悠揚臉上哪還有一點不爽,整個一和風細雨,笑容可掬,“要起床了哦。”
“是!”南次郎躲得離悠揚遠遠的,麻利地穿衣,動作極其符合他運動員的身份。自從那天回到旅行社卻得知希臘之旅已在悠揚離開後滿員的訊息,南次郎的苦日子就來了。悠揚說話怪腔怪調的還不說,從早到晚,南次郎都有吃到芥末,喝到泡椒水,坐到地板的危險。索性不是像上次那樣冷戰,南次郎也就忍了,原以為悠揚只是玩玩就夠了,沒想到這都幾天了她還是一樣。
家和萬事興,家和萬事興,南次郎在心裡默默淚流。
在家荒廢了好幾天,悠揚終於消火,驀然發覺黃金週已經在睡眠和一日一日的看電視玩電腦中消耗了大半。
“快點,相模風箏節要開始了。”悠揚把報紙扔給正喝牛奶的南次郎,“你看,連小龍馬都準備好了。”
收回視線,才發現龍馬正往嘴裡灌芬達,紫色的瓶裝芬達,必是葡萄味無疑。
再瞧瞧猛喝牛奶的南次郎,悠揚心裡說不出的怪異。這兩父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怪物。
“精市,你要來接我?不用了,我們家南次郎會安全地送我們去的。什麼?龍馬啊,他會去的。好了,放心吧,待會再見。”結束通話電話,悠揚眯著眼托腮看著吃早飯的父子兩人。直看到兩個人都沒了吃飯的勁頭,她才開口說:“我們去神奈川看風箏,沒意見吧?”
如果眼前的是個可憐兮兮請求的人,龍馬一定能狠下心拒絕,但他面對的是腹黑的悠揚。幾乎毫不遲疑,他點頭。
哈哈,老頭子今天比我慢了一步。
見南次郎點頭較遲疑,悠揚直接抽走他手裡的報紙,“你有意見嗎?有意見的話要早說哦,要不然就沒機會了。”笑眯眯的悠揚眼睛微微闔著,翹起彎月形的弧度,溫婉動人。
“沒有。”南次郎絕對不會承認他是被妻子的美色誘惑了。話說回來,他可有好一陣子沒有“運動”了。真是精力旺盛無處發洩啊!
再茂密的樹也遮不住見縫插針的陽光,光斑打在越前宅的牆壁上,耀眼絢麗。
和中國的五一、十一黃金週一樣,日本的黃金週一樣人滿為患,越前一家光是耗在路上的時間就足足近兩個小時,看來等到了神奈川,就直接等著吃中飯了。
在這樣擁擠的電車上,偏偏有人還在浪費空間,使勁搗騰。悠揚惱了,正準備狠狠瞪一瞪那人,才發現,那是一個長相挺清純的小女孩。
按理說,這種女孩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
“對不起。”女孩見悠揚回頭,還以為自己撞到了她,歉疚地回頭道歉。
悠揚微笑,往南次郎那邊移了移,“沒事。”不欲與這個小白兔一樣的女生多做交流,悠揚隨口說了句便打算扭頭。她一向是個偏心的人,她喜歡怨屋本鋪,所以連帶著喜歡裡奈,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會喜歡這種柔弱的女生。在她看來,外表柔弱的女人不外乎兩種,一種像她,說好聽點叫心思深沉,說難聽點叫心眼多,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又何苦於這種人相交呢?另一種就是菟絲花一樣的女人,依附於他人,沒有他人就活不下去。這一種,才是她最反感的,她自然敬謝不敏。
說起來,悠揚雖然外向,卻是個思想很偏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