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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和晴兒正陪著太后說話,老人家容易困,說了幾句也就乏了,兩人只得告退,離了太后那艘船,坐上小舟在湖上徘徊。
湖上清幽,微風陣陣,晴兒怕紫薇傷了身子,正要讓人劃回去時,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似遠處傳來,應和著月色湖水,越加的清冷,卻讓人無法排斥,甚至還覺得一絲舒心。
“這麼晚了,是誰在這裡撫琴?”晴兒狐疑。
紫薇搖頭,這裡是龍船休憩之地,戒備嚴密,誰吃了豹子膽在這裡撫琴?這麼晚了還出來招搖?
咦,等等,還珠裡以這種方式出場的這麼一號人,只有——夏盈盈!
這麼晚了還出來唱曲彈琴,而且還闖得過侍衛的戒備,這夏盈盈還真是,其心可見啊!偏偏乾隆像是丟了魂似的忤逆太后,真不知是怎麼想的。不過這是老爹後院的事,那夏盈盈原著裡也就是一歌姬沒什麼別的花花腸子。她可不想像以前那個紫薇那樣毛毛躁躁地去操心。一個格格,也輪不到她來管啊。
於是她鎮定地對晴兒說道:“是那個夏盈盈,不用著急,明天就見到了。”晴兒的個性自己還不瞭解,現在去看熱鬧可不是時候,最遲,得等到明天吧。
晴兒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點點頭,感慨道:“這男人,有了這麼多女人還不夠,偏生還想著外面的,令妃不是得寵隨扈嗎?我看啊,也拴不住皇上的心。”
像是觸動了什麼,她接著小心問道:“紫薇,你問過慶桂,以後——納妾嗎?”
紫薇愣住,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事,竟是笑了起來。“你知道嗎?其實他們男人在牌桌上也挺八卦的。”
“哦,快講給我聽。”八卦天后晴兒馬上眼睛發亮,“他們都是怎麼說的?”
好容易忍住笑意,紫薇說道:“對於納妾,多隆說是為了不傷害京城裡純潔少女的心,他會專心禍害吟霜的;永璧說他如果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絕對是對他專長的侮辱;而慶桂嘛——”她頓了頓,“找我這一個都害他欠盡了人情,這輩子恐怕都還不完,這種虧本買賣是
再也不肯做了!”
晴兒撲哧笑了出來,“你老公連這些都要告訴你,可以看出,他其實還挺八卦的嘛,不過嘛,都是五好青年,難得!”
紫薇看著她,故意放緩語調,調侃道:“想知道永璸是怎麼說的嗎?”
“他能怎麼樣?我看他敢!”話雖如此,晴兒還是有點緊張的看著她。“他說什麼?”
“他說啊,他沒空!”
綁匪來信
第二天紫薇她們果然見到了夏盈盈,在龍船上,乾隆興奮地拉著紫薇,一直嚷嚷著見到了夏雨荷的再生,弄得紫薇很無奈。她本就對夏雨荷的情事不贊同,在她看來,乾隆的這般態度,怕是因為在山東拜祭完夏雨荷,一時感懷又興起的新鮮念頭罷了。
那夏盈盈倒是很有眼色,見紫薇雖是很有禮貌,但面上總是淡淡的,也就客氣的行禮說了幾句,也不以酷似夏雨荷自居。這博得了紫薇的好感,等到太后問起時,也沒揀難聽的話說。太后原本就討厭青樓女子,聽到夏盈盈酷似夏雨荷之後,以為紫薇定會不屑一顧,誰知她也沒說什麼,看來這夏盈盈倒還是知分寸的,心下對夏盈盈倒是沒那麼排斥了。
這邊乾隆迎來了不知第幾春,那邊永琪對自己父親的事是完全不知。他滿心都是小燕子,對於救小燕子,似乎都成了一種下意識的反應了。
“永琪,永琪,蒙丹來了!”爾康帶著南下的蒙丹,進了船艙。自從知道小燕子和含香失蹤後,他們就修書給在北京的蒙丹,請他一路追查。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永琪急切地問道。
蒙丹也是滿臉的急切,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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