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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邊緣上。叫花子不由得長嘆一聲,感嘆自己多舛命運實在是糟糕,連一瓦罐餃子都擔不上。

現在,如果願意,餃子可以天天吃,沒有了吃的吸引,過年的興趣就去了大半,人到中年,更感到時光的難留,每過一次年,就好像敲響了一次警鐘。沒有美食的誘惑、沒有神秘的氣氛、沒有純潔的童心,就沒有過年的樂趣,但這年還是得過下去,為了孩子。我們所懷唸的那種過年,現在的孩子不感興趣,他們自有他們的歡樂的年。

時光實在是令人感到恐慌,日子像流水一樣一天天滑了過去。

1999年9月15日上午9時,我從汽車裡鑽出來,迫不及待地躥進了丁家大院。

丁家大院坐落在原黃縣縣城(現為龍口市黃城區)西北角,是一座在膠東半島赫赫有名的豪宅,據說可與丁家的兒女親家牟平縣的大地主牟二黑子家的豪宅媲美。1976年2月16日下午,我背著揹包,跟隨著新兵隊伍,暈頭漲腦地進了這所大院。我記得一進大院就是一座高大的影壁,影壁上刻著 紫氣東來 四個大字。我們數十個新兵站在影壁前聽一個幹部點名,然後分班,然後就由各班班長把新兵帶回去,然後跟著班長進了一棟雕樑畫棟的大房子。班長命令我們把揹包放在稻糙地鋪上,我的軍人生涯就這樣開始了。

我躥進丁家大院就發現那座刻著 紫氣東來 的影壁不見了,替代那影壁的是一座新建的既像影壁又像牌坊的東西,這東西的正反兩面都刻著字,透過閱讀這些文字,我知道這裡已經變成了龍口市的博物館。很快就找到了二十三年零八個月前我安放鋪蓋的那個地方,稻糙自然是沒有了,我當年刻過字的那塊水磨方磚也沒有了。我問一個管理人員,這裡的地面是不是換過,那人回答說,換過了,三十四團迫擊炮營把炮拖到屋子裡,把舊方磚都壓破了。我想,如果不是炮營的弟兄們把豪宅當炮庫,那塊在我的枕頭下壓了二十天的方磚上刻的字很可能還在。那天上午我發燒,班長讓我在家搞內務,我掀起枕頭,扒開稻糙,用一根生鏽的鐵釘子,在方磚上刻下了豪言壯語。

那時新兵訓練時間只有一個月,而我只在新兵連訓了二十天就分配到了一個幹部戰士加起來還不到二十人的小單位。在這個小單位裡,我待了將近四年。

從丁家大院出來,驅車直奔那個我離開了二十年零一個月的地方。我們那個小單位在我走後不久就撤了,所以我可以說出它的名字而不存在洩密問題。它叫唐家泊,原屬於黃縣北馬公社,現在屬於哪裡不知道。道路寬廣,路邊鮮花盛開。我記得二十年前從縣城到唐家泊騎腳踏車需要一個上午,現在坐車只用了十幾分鐘。村子裡的民居幾乎都變成了紅磚紅瓦的新房,但村子的整體佈局變化不大。我準確地指揮著司機將車開到了廢棄的營房前,然後,跳下車,不顧同行者,就像一頭耕了一天地急於回家飲水的牛,直奔我住過的那個房間。我看到房間裡搭了一個鋪,鋪上躺著一個男人,身上蓋著一床紅花大被,一群蒼蠅在房間裡飛舞。那個男人被我嚇了一跳,折起身來,問我是幹什麼的。我理直氣壯地說二十年前我曾經在這裡當過兵,這個房間是我住過的房間。那個男人的臉色馬上就緩和了。接下來進了當年我在裡邊複習功課準備考軍校的儲藏室,裡邊住著一個女子和一個咿呀學語的小孩子,牆角上安著一個煤氣灶。女人正在炒菜,油煙燻人。我看到,在被油煙燻黑的牆上,二十多年前我用刀子刻上的數學公式還清晰可辨。

從唐家泊出來,我們去了大名鼎鼎的南山集團,到了那裡我才知道,這集團就是二十年前的前宋家村。當時這個村比唐家泊村還要窮,晚上,村子裡的年輕人不遠數十里到我們營房裡來看電視。那時,我們這個小單位擁有一臺聞名遐邇的14英寸黑白電視機,在毛澤東逝世後那些日子裡,為了讓人民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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